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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要杀我,在我妈上前帮她的那一刻,我放弃了挣扎。
后来,她整容成我的模样,坐在我的卧室里等着齐司礼回房。
爸妈盼她与齐司礼百年好合,享尽荣华。
我笑他们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有多恐怖。
今天,是齐司礼回国的日子。
他出国已有2个多月,而我已经离世一星期。
我姐姐周安安看到齐司礼进门,紧张地站起身。
「司礼,吃过晚饭了吗?我让下人煲了你最喜欢的南瓜粥。」
说来,这应该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可齐司礼却没察觉自己的妻子已被掉包。
真不愧周安安把自己从脚板底到头发丝,都整得和我一模一样。
齐司礼把行李箱交给佣人,揉了揉太阳穴,「吃一碗吧。」
周安安抿嘴一笑,将***视频里,我的神态举止模仿得惟妙惟肖。
他跟在齐司礼身后进了饭厅,「周妈,给先生打碗南瓜粥。」
齐司礼听到这话,转头瞥了眼周安安。
家里有不少佣人,但很多事情我依旧习惯亲力亲为。
毕竟我待在家里也是闲着。
虽然来海城快两年,但我还是不喜欢使唤人。
嫁给齐司礼前,我一直生活在老家。
而原本要嫁给齐司礼的,应是周安安。
齐周两家曾是世交,齐家在海城排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两边老爷子看孙辈恰好一男一女,便定下娃娃亲。
20年前,两人相继离世后,齐家在商场上遭人算计。
齐父重提娃娃亲,希望周氏能出手相救。
可我爸当时已被其他几大势力拉拢,决定趁机瓜分齐氏,哪还念及往日情分。
齐氏破产,齐父郁郁而终,齐母带着儿子和管家消失在海城。
两年前,齐司礼带着云霆集团从国外席卷而来,海城几大势力遭到重创。
当年落井下石,参与算计齐家公司的一个都没跑掉。
不是背着债无法翻身,就是被逮到把柄送去坐牢,家破人亡是常态。
商界的人都在庆幸这是在国内,他们对齐司礼在国外那种不受约束的地方有多心狠手辣可早有所闻。
周氏被打压到濒临破产时,我爸又想起当年的娃娃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