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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墨点头:“你是乔氏珠宝的大小姐这不错。但以目前的情况看,乔致良凶多吉少,万一他去世,你想要继承属于自己的财产,单枪匹马很难。”
“你这样,算不算趁人之危?”
“不算。这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没有胁迫。”
“我不答应。”乔语说完就朝门口走去。
韩墨看着她离去的背景,薄唇微扬,没什么挽留的话。她不答应是在意料之中。
从清河园走出来,乔语打车去医院。乔致良还在重症监护室里没醒过来,医生不让进去。林咏芳和乔诗没来,她站在玻璃窗前看进去,他脸色苍白,身上插着好些根管子。
纵横商场三十年的硬汉子,病倒之后完全没有昔日的风采。乔语鼻子发酸,从与周家阳定婚那夜到现在,她一直靠一口气硬撑着不让自己心软,不与现实示弱。
可看到亲生父亲这个样子,对她内心触动很大。她恨他,恨他出轨间接害死母亲,恨他十几年来对自己不管不问。到了生死离别的这种关头,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是会让她难过。
大约站病房外站了快半个小时,乔语整理好情绪,这才离开。
走到门诊楼下,见到周家阳一家三口有说有笑地走过来。乔语站定,握紧拳手,狠狠地盯着来人。
周家阳先发现了她,瞧着她像一只生气刺猬,无所谓地笑笑:“真是冤家路窄!”
周父周母停下,眼里没有一丝尴尬。周父问她:“乔语,乔总怎么样了?”
乔语盯周家阳回答:“他还在重症监护室昏迷着,你们不用上去。倒是我和周家阳之间的事情,比较着急要说清楚。”
“乔语,你做了那样不光彩的事情,我们周家面子上也无光。当初就是觉得你这个孩子品性不错,才促成你和家阳订婚,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周父说。
“我已经当着凤城媒体的面说过,我和周家阳的婚约作废。”乔语说。
“你跟家阳的婚约取消,但周乔两家的联姻还是要继续,我们不能让你一个人毁了两家多年的情义。我们商量过了,家阳改取乔诗。至于你,好自为之吧。”周母说。
乔语扫过他们一家三口,眼里尽是鄙夷的寒光:“周叔叔,若在以前,我还当你们家是多了不起。你有没有问过你的儿子,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事?”
周家阳无赖地笑:“你说我做了什么事?可有证据?”
“你早就跟乔诗好上了,迫于无奈跟我订婚,却又处心积虑地毁婚。毁婚就算了,却还要毁我的名声。周家阳,你不是男人!”乔语说着这些话,怒气涌上心头来。
周家父母听完她说的话,纷纷掉过头去看自己的儿子:“她说的是真的?”
周家阳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乔语,订婚那天晚上你去酒吧喝醉,跟一个陌生男人搂着去酒店开房,还住了一夜,这是事实吧?是我逼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