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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褙子。
我忽然觉得很幽怨,大热天,穿什么古装,这群医生是怎么了,我又不是精神病人,干嘛搞特殊治疗。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忽然感觉到胸膛里那颗心脏通通通强有力的弹跳,好像在提醒我,你看,我已经活过来了。
跳的这么厉害。
……
好厉害。
我踩着绣花鞋,走进林子。果真就是森林,这么大的太阳,在刚才的草地上我感觉不到热,走进林子,更是凉气袭人。松针都长的比较高,本来想摘一颗解闷的松果,却是不可能了吧。偶尔有几只松鼠上蹿下跳,用亮晶晶的眼睛深深注视着我。我觉得,这可是真萌。我笑,抬手,愣了愣。好……矮。
我觉得诡异,蹲下身子,抓了一把泥土闻。果然,是和现代的土质不一样的。
是了,我刚刚还有那种无法呼吸,无法动弹的束缚感,然而现在如此活蹦乱跳你以为我会信这真的是我自己吗?不会。
我想了想,虽然我心态很宽,然而我并没有宽到穿了就穿了。唯一的可惜就是还没看着一对新人成了大礼,也还不知道我在这里的境遇到底是怎么样。
我平白无故躺在草坪上,那也不能代表什么。我忽然有点惆怅,我的哥哥,我的亲哥哥。既然我已经死了,或许是真的永远见不到了吧。我站起来,脚有点麻。往地上踩了踩,顿觉口干舌燥,恰时渐渐听见了水流声。
有点平缓,又带着激灵的冷感。青山泉水,是解渴的好地方啊。我提起裙摆,顺着水流声而去。我看见松树的分布开始不均匀,有一处明显地稀少了。我看了看一边愈加紧密的森林,抬脚往疏的树林里走去。
果然,树渐渐消失,前面是同人一般高的草丛,偶尔从中间伸出一朵乳白色的花朵,娇姿欲滴,花蕊上还撒有淡淡的粉尘一般的花粉,花态正浓,叫人看了好不欢喜。我拨开草丛,慢慢踏过去。
然而——
“嗯……别,待会……绵儿要等急了……”
“没关系……就亲一下嘛……”
当我拨开最后一层草丛之时,我听到了如上的,嗯,呻吟?我忽然有点惊恐,我这是不是……打扰到别人了?然而此时我已经看见了,两个男人正坐在草地上,衣衫不整,搂在一起,惊恐地看我。我马上松手让草丛归位,转身,神啊,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然后我听见两人慌忙的辩解,“对不起,对不起绵儿,你别生气,听我们解释……”我愣了愣,绵儿?这是我的乳名啊。他认得我?
我转身又拨开草丛,看见两人正在整理衣衫,看见我,脸一片红一片白。我看他们还没有穿好衣服,就又松手转身。“绵儿,你别生气,你别……诶,别乱跑绵儿!”
然后原先坐在另一人腿上搂着对方脖子的小受匆匆从草丛里冲出来,看见我坐在草地上,松了一口气。他穿好了深红色的便衣,一张形似我的脸。他的模样带着几分俏气,唇红齿白,偏阴柔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