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先生!话不能这么说,谁出的钱算谁的,再说人家好歹也算救了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您也不能这么为难人是不?您也说那位是我的朋友了,何况她又那么喜欢那孩子,让我去和朋友为难,强人所难了吧?”
“小屁孩!少给我打太极,你小学毕业时我已经是你这个年纪了,所成可比你如今这些小打小闹要光辉许多,你认为你能满得了我?金他们到底还是轻敌了才中了你这些小孩子把戏,真拼起来,你觉得你还有活路吗?”
甘轲扶望天,颇有些不耐。
“安先生呀!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想让我帮你以最短的时间要回孩子,可是你是真心想要回孩子吗?”
那边没有回音,她点头,也不勉强,坦然和他刨心至腹。
“我承认,将孩子交给那样一个家庭出身的女人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可人家毕竟是真心喜欢那孩子,与其跟你跟她以后都是一个结果,倒真不如让他在尚有一丝温情的黑暗中成长;自他出生以来,扪心自问,你有为他做过什么?现在有用着他的时候了才想到他,安先生,你本不是为这些琐事所能牵绊住的男人,为何这一次反而畏首畏尾了?”
“你说我畏首畏尾?”
显然,她的形容惹安先生不快了,这次甘轲扶倒是没有丝毫退让。
“难道不是吗?一个连自己心爱的人离去死亡都可以无动于衷的男人,会被那些所谓[亲情]所绑架了?”
“你对我倒是了解不少?”
“不过是必做的工作罢了!”
纵然知道会惹怒他,甘轲扶还是这样做了。
“安先生,这件事孰是孰非您是明白人,不用我这个小屁孩说您也能分辨,既如此何苦再苦苦相逼?”
“逼?你当真年幼无知,我若真逼你,凭借手上的力量,莫说你能带着他们绕了大半个地球,你能不能出了肯尼亚都未知,看在雯对你不同常人的份上,我已对你格外照顾不以强逼,你还要与我挣个长短?”
安先生看不到,甘轲扶已经在隔着无线电波给他甩白眼了。
“安先生这样说我也没办法,我们国家从古时就传下来一句话,叫‘话不投机半句多’,安先生既听不得我一个小小女子劝言,还想自讨苦吃要孩子,那就自个儿去想办法,对雯姐我已仁至义尽,实在没必要为你们这点事再去跑地球一圈了,我得带我刚认的儿子把家还了,不奉陪!”
“甘轲扶!”
“滴滴滴......”
他还未答应,那边已经挂断电话回头找娃去了。
安先生不禁恼了,盯着手机,有点不敢置信。
“自己都是刚刚20出头的小毛丫头一个,还儿子,真好笑,当心养出一匹狼,有一天给把你撕吃了,嗛!”
手机给他烦闷的摔到桌子上,而电话那头回去找儿子的人,却没有在原地找到预期还应在哪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