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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显得格外温馨。
第二天
卫容倾从应天蓝的腿上醒来,映入眼眸的是应天蓝疲惫的睡颜,她头靠着钢琴,姿势僵硬。
每次病发后第二天,他总会感觉头部阵阵刺痛,可这一次,居然出奇的舒畅。
卫容倾缓缓起身,深邃的黑眸泛着柔光,注视着她精致柔美的睡颜,紧抿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不一会儿,应天蓝微微动了动,卫容倾即刻收起温和的面容换回冰冷的模样。
你感觉怎么样了?应天蓝见卫容倾脸色还不错,幽幽地问。
卫容秦薄唇轻启:还好,昨晚你是怎么让我安静下来的?
应天蓝疲惫地揉了揉惺忪的眼眸:我是个医生,我师傅李千世医生教了我一些按摩穴位的技巧而已。
李千世,是被誉为华佗再世,医术高明的医学泰斗。
你是那顽固老头的学生?,卫容倾黑眸一寒,当年那老头死活不肯帮他。
自从小时候的那次绑架,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弟弟被杀后,从此得了这个头痛症,足足折磨了他十几年,花重金找了多少医生都毫无作用。
要她真是那老头的学生,或许还真可以试试。
毕竟那顽固老头能收的人,肯定不会差。
应天蓝诚恳地点点头。
卫容倾黑眸散出一抹精光:等下我们去民政局领证,我会教你怎么报仇,你要负责治好我的病。
她思索了几秒,这个男人的病要是能治好,对她的医术肯定有所提高。
应天蓝最终答应了卫容倾所有要求,只要能报仇,做什么都行。
起来!
卫容倾冰霜的声音从她的耳边拂过,令她身子微微一颤。
应天蓝从钢琴旁爬起来,在卫容倾的紧盯下,怯怯地跑去洗漱。
她发现这男人是个极其爱整齐的人,家里的东西那摆放都跟拿尺子量着似的。
餐桌上,小娃娃有模有样地拿着刀叉吃早餐,活脱脱像个贵族小少爷。
卫容倾把一份文件递给应天蓝。
应天蓝一打开,当场惊得目瞪口呆。
这是她父亲在傲堂集团的股份转让书,上面盖上了手指印。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父亲要把股份给我?,应天蓝不懂这是什么操作。
从今天开始,你是傲堂集团的股东之一卫容倾坐下一边说一边优雅地吃早餐。
应天蓝惊得瞳孔一震,她从来没想过这些。
之后,你以股东身份进公司上班。
卫容倾话音刚落,应天蓝立马厉声反对:我是个医生,进公司我能干什么?
熟悉公司运作,盯着你的敌人卫容倾骨节分明的长指拿着刀叉,细细切着盘里的吐司。
可是我......
要是做不到,就别再妄想拿回属于你们应家的东西!
卫容倾凤目射出锋利的光,应天蓝顿时不敢再说话。
两人吃完早餐后一起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应天蓝捧着红色小本子,整个人都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