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突然慢了,笑着,喘息道:“你别急,婚迟早要离,但要有个名头吧?好端端的离婚不太现实,等时候到了,随便找个人,给她下个药,到时候传出个婚内出轨的淫乱名声……”
下药?婚内出轨?
白韵尔脑子里嗡地一声,控制不住自己从心底里燃烧起来的怒火,瞬间爆发出来。
“陈泽!”白韵尔冲了出去,伸手便将一边的衣服和一切够得到的东西都朝着陈泽的身上砸去。
“啊!”孙晓彤尖叫起来,慌乱地拿着被子裹起自己。
陈泽来不及反应,嘴巴微张,愣愣地看着从衣柜中出来的人,半晌脸色突然一沉。
“你为什么在那里!”他出声质问,迅速拿被单将自己一裹,黑着脸站了起来。
“我为什么在那儿?”白韵尔快要失控,“陈泽,你怎么不问问你为什么在这儿?”
陈泽冷笑一声开口道:“既然你看见了,也没什么好瞒,省得我以后多费口舌去演戏。”
“十年了,陈泽。”白韵尔死死忍着眼泪,崩溃地开口:“我每天绞尽脑汁地讨好婆婆,照顾你全家,为你安心生孩子养孩子,什么时候有过一句怨言?你现在走的每一条路都是白家的资源白家的钱!你刚才说什么?那些话是人该说的吗?你都做了什么啊?”
最后一句,字字崩溃,哭腔终于忍不住,在整个房间里蔓延开来。
陈泽眼睛一眯,眼底有一瞬间的复杂,但表情立刻阴狠了起来。
“是啊,你当然清楚自己对我的好,你想过我受的是什么折磨吗?”他轻蔑而厌恶地盯着白韵尔,“你每天起床都不照镜子的吧?谁他妈愿意跟一只猪躺在一起?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不碰你吗?要不是为了白家的钱,我会甘心受这种委屈?我是一个正常男人!哪个正常男人看着你能受得了?我出来找找乐子怎么了?”
“说出这种话,你简直不是人!”白韵尔尖叫着扑上去,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空气中有一瞬的寂静。
“你他妈打我?”陈泽瞪着眼睛,伸手将白韵尔一拽。
她颤抖着,脸色已经白了,嘴唇没有任何血色,视线一片模糊,“结婚前你要这么说了,也不会有这十年!”
她说着努力挣开他的桎梏,往后退,但陈泽的手攥的很紧,跟着她挪动步子,面目可憎。
“你能耐了是吧?我就是利用你怎么了?利用白家怎么了?你还能怎样,白韵尔,我就问你还能怎样?别给我蹬鼻子上脸的,有什么委屈都给我忍着!你还真以为我是你爸妈?”
话落二人已经退到了阳台,陈泽掐着她的脖子就按向窗前。
白韵尔大力挣扎,陈泽挥手就是一个巴掌,张口朝着白韵尔的脸上啐了口痰,“臭婊子!”
白韵尔双手挥舞着,头像是要炸开一般,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你就是个……畜生……这事情传出去……你以后别想接到一部戏。”她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蹦了出来,猛地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