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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露吓呆了,“小姐,奴婢该怎么说?”
“你就说,你什么都没有看到,其余的事情,交给我就是。”
“奴婢明白。”湛露刚刚回话完毕,一个侍卫已经急躁的过来了,醋钵儿大的拳头挥舞了一下,然后变拳头为指头,指了指雏鸾与湛露——“你们两个,跟着本将到宝华殿去。”
“是。”雏鸾点点头,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刚刚的猫儿叫声,惊醒了皇上。
皇上胡乱伸手,要喝水,李贵妃立即从偏殿嫣然一笑,出来了,一边走,一边整理自己散乱的青丝,到了云榻旁边,俨然又是一个端雅的丽人。
“皇上,您喝水。”她送水过来,皇上喝了一口,这才说道:“刚刚有猫儿叫吗?”
“臣妾没有听到。”
李贵妃睁眼说瞎话。
“朕可能听错了,你去休息吧。”皇上一边说,一边挥手,但是门口,侍卫已经带进来雏鸾,雏鸾老远的看到皇上,心骤然急剧的跳动起来。
她自幼身体并不好,跟着高人的确是学过不少的本领。尤其是中医药学,不敢说得心应手,炉火纯青四个字还是当得起,老远的,她已经看出来皇上的身体虚弱,是中毒的样子。
司徒夜也从内室到了外间,好巧!
司徒夜给皇上行礼,给了旁边侍卫一个眼神,这侍卫呢,明白过来,就要将雏鸾给带走。
“皇上!”
没有人想到,静夜中,这女子会那样爆发出来一声怒吼,屋子里的每个人都呆住了,皇上让这断喝给弄的清醒起来,握着瓷勺的李贵妃眼睛炯亮,嘴巴微微张开。
旁边的司徒白鼻翼翕动,冰刀一样的目光已经落过来。
“皇上,臣女是云将军的女儿,家君因为‘一斛珠’的案件,不明不白已经锒铛入狱,臣女好容易这才可以面君,有很多话原是不吐不快。”这是连司徒白都不曾想到的。
他恶狠狠的已经到了雏鸾的身旁。
“你不想活了吗?”他说,冷漠的语声好像罡风,划过了她洁白的脖颈,雏鸾冷笑——“生命诚可贵,只是,信仰比生命还要可贵呢,臣女父亲一辈子南征北战,才有我燕京现如今的万里尺幅,臣女为父亲***,百死尚且不足惜!”
“让她进来。”忠臣之后,皇上为之动情。更为之动情的是,这女孩的坚毅。
雏鸾不是那种喜欢惹事的人,但是在看到皇上的时候,她还是有一腔要说的话,简直不吐不快。
雏鸾一步一步到了屋子中央,与丫头湛露跪在了大红猩猩毡的氆氇上,行礼叩拜。手指下意识的在厚重的氆氇上抚摸着,高踞云榻的皇上,低眸看着她的手。
“令尊是……云端阳云将军?”
雏鸾点头。
“他是为朕与‘大成’立下汗马功劳!不过可惜,他穷兵黩武***受贿,武将尚且如此,其余人呢!?上行下效,自然是朕是要好好盘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