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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源皱眉道:“箭靠心脏太近了!”木他撩起袖子,割开溶则的衣服,观察伤口。
背后的箭尾,在身体外面部分不知何时已折断,断口处可以隐隐见还有些倒刺在里面,而人手能勉强握住的只有胸前箭尖。
溶桑桑目光坚定,道:“我来指挥,你来拔箭!”
木源皱眉,溶桑桑继续道:“我能看到整支箭身!”
溶桑桑没空去想自己这状态合不合场面常理,没了爹爹,娘亲定然撑不住,她两世为人,才得这一个温暖的家,她决不允许它在自己面前破碎!
其他护从都在四周警戒,木源一脸不可置信,而后,看见溶桑桑眼角的血渍,脸色变了变。
溶桑桑只以为木源不信她,又道:“相信我,我绝不会让爹爹出事儿。”
木源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青松在旁护卫,关昕月躺在马车旁的地上。
“垂直往外拔四公分!
“右斜一分、左旋九十度,再拔三公分!
“左斜一分,右旋四十五度再拔两公分!
“倒刺勾破右肺叶!快扎针!”
木源也顾不得多想,手起针落,溶桑桑便见那右肺创口的血止住了。
“右旋箭身四十五度,避开血管!垂直,拔!”
木源用力把箭拔了出来,然后看着溶桑桑,等着下一步指令。
“止血呀!快扎针!”,木源“哦”一声,这才拿起银针止血。
扎完针,他看着溶桑桑有些挫败。
溶桑桑却有些生气,满脸怀疑的看着这个男子,道:“你给人治病不包扎的吗?”
木源咬着牙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白色粉末,敷在溶则伤口上,又用绷带包扎好。
没碰到心脏,没有大出血。木源拿起溶则的手腕,给他把了把脉,脉象稳住了。
而后,他开始着手处理溶则身上另外两道箭伤,一道,在左手肩头,肩膀肌肉被穿透,箭被木源一把拔了出来,而后止血,包扎。
另一道在腰侧,倒只是刺破皮肉,也只简单止血、包扎。
忙完,他抬眼看着衣衫凌乱人发蓬松的溶桑桑,他忍不住又一声叹息,却又有些气闷的道:“怎么?郡主不瞎了?”
溶桑桑不理他,盯着溶爵的胸口,她看到那白色粉末正在往伤口里面渗透,随着粉末不断渗透,破损的肌,慢慢在恢复,肌肉纤维在慢慢生长。
“这药不错!谢谢你!”溶桑桑收回视线,看着木源认真的说。
木源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又叹了口气,开口道:“今日不是时机,待我回去再看看,只怕…”
话没说完,他又一声叹息,却再不多言。
他把白色瓷瓶递给青松道:“一日两次,莫要碰水!”
溶则在马车上平躺着,关昕月被抱上马车,溶桑桑在旁坐着,青松也上了马车,护在溶则身旁。
马车打道回府,马车四周层层叠叠的护卫,有溶家的,有京兆尹的,有宫中禁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