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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难堪,日后她必回加倍讨回!
慕思思愤恨地想着。
“来人啊,将这越俎代庖的婢女打二十大板!”
云伶一声令下,有了前例,谁还敢不遵从,立刻就有人上前押走了那婢女。
慕思思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但还是保持微笑道:“郡主,大姐此次前来是爹爹让我来请郡主回府的,想必郡主心胸宽广,势必会跟大姐回去。”
“不回去。”干脆利落的三个字,直接拒绝了。
原本还能保持住笑意的慕思思,现下脸上的笑意僵硬住了。
“郡主……”
还待要说,云伶直接下达了逐客令:“本郡主今日乏了,你们送穆大小姐回去。”
就这样,慕思思光鲜亮丽的进去,灰溜溜的被赶了出来,偏偏还要保持住优雅的形象。
摒退了下人,房间内只剩下云伶和枫叶。
“过来,我帮你看看伤口。”云伶下意识地将声音放柔了些许。
等她瞧了一下伤口,她的脸上闪过一抹怜惜的神情,原本光洁的背部有着大块的淤青,简直恐怖至极,云伶皱了下眉头,不动声色地接过药瓶帮她上药。
上完了药,才发现枫叶这丫头睡着了。
想然是今日受的伤过重的缘故,云伶将她放在自己床上,点上了容易安睡的香,让枫叶能睡得更舒服。
借助着月光的照耀下,她拿出了一个小包裹,这是在嫣水阁找到的,是她在当皇后时,父亲特意给她留下的东西,本想着有意外时能用上,现下却成了她唯一的筹码。
那物什俨然一块令牌,令牌上边刻着一个云字,前世父亲千叮铃万嘱咐,她慎重起见将其留在了嫣水阁,好在一直没人发觉,机关也做得隐蔽。
看着金光闪闪的令牌,云伶的眼中闪过一丝怀念,这大概是父亲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了。
第二天,云伶起了一个大早,府上的丫鬟小厮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不敢再懈怠她,做事都是格外严谨,不敢有一丝的放松,生怕惹怒了云伶。
“郡主,我们今日要去哪里?”枫叶疑惑地问道。
云伶停住了脚步,眼神一直注视着一间店铺,半晌,才踏入了里边,店铺里只有两个伙计,一个掌柜,三人脸上都是无精打采的。
“姑娘要买什么衣服?小的给你介绍。”伙计打量了一番,掐媚地说道。
云伶让枫叶在外边守着,自己跟着伙计进了里间,遂说道:“让掌柜的来一下,本姑娘有话要对他说,记住提起一句云深似浅。”
伙计纳闷,云伶给了一锭银两当即屁颠屁颠地跑去报信去了。
过了一会儿,掌柜的果然来了,行色匆匆的。
“姑娘瞧着面生,恕我直言,你怎么会知晓这句话的?”
“掌柜无须多虑,此物件可否确认?”云伶拿出令牌,当即掌柜的神情虽说复杂,她却没察觉到一丝的恶意。
两人不知聊了许久,伙计们和枫叶才瞧见两人出来,云伶戴着面纱,看不清面容,更是看不清其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