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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冷漠的看着他,伸手接过了他手里的酒壶,美艳的脸庞上,不见平时温润的笑意,只剩下怒气不争:
“优柔寡断,难当大气,这么多年要不是看你身手好,老娘真是一天也忍不了,你如今我们想要的东西还没得到人手倒是折损的差不多了,你这得意的徒儿送进去一个折了一个,真是没用。”
“是啊,真是没用,我有时候也在想,或许哪天我亲自去办不成,我就随她们一起走吧。”
啪!
耳光狠狠的扇在他的面颊上。
他歪头噗的一声吐出血丝来,很疼,可疼过之后是麻的。
麻了也就不知道了。
“这句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否则我不介意,立刻送你去见阎王!”
“人死了可以再练,东西没有拿到也可以再争取,杀手的生活里连争斗都没有了,多无趣。”
他粗喘几口气,好像喉咙里面留下半口酒没有咽进去,呛到了气管,低头狠狠的咳嗽起来,弓着腰很痛苦,可咳嗽的越狠人却反而越坚持,就在几声重咳之后,气管一下就顺了。
声音嘶哑,还有些微微的不连贯。
“紫衣,我这辈子就是个见不得光的杀手,永远也不配见光,就像地沟里的蛆,我活着我死了都激不起什么水花。”
“哼,你跟我说这个,跟我来这一套。”
她若无其事转身将薄如蝉翼的紫纱盖住肩膀,遮住胸前丰腴,风情万种的凑到了窗前,有一搭无一搭,轻轻摇晃着风铃:
“七八岁的小畜生,过年以后就会送到你身边一批,点竹说过,人只要活着总会有人性的,只看这人性深和浅,只看这人性值不值得被抹杀,而你呀,这一辈子都过不去不忍心这道坎。”
他心口剧痛,一瞬间仿佛把整颗心脏都给撕开了。
疼痛过后只剩下空白一片,只剩下行尸走肉。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没有为什么,活着就得斗,只有斗才能活着,拿什么斗,当然是拿命了,自己不想死,就要有人替你死。”
她娇嫩的唇启合着,寒鸦肆好像什么都听不清了,他只听到有个声音在说:
“总会有一天,我们都站在光亮的地方,一起看日落呀。”
还没等到过年呢,新活就来了。
“已经确定了?”
“是,今年与我们结盟的很多世家都遭到了残酷的围剿,而没有跟我们联姻的新娘送出去后,路上也大多遭到了不幸,现在外面的言论对我们很不利,看样子很快就要考虑新一轮的结盟了。”
放下书,云雀整理下袖口,接过湿巾擦干净手,这才拿过金繁端来的药碗。
百草萃宫远徵又改进了一版,但用法用量和原来一样,每天都要服用如今云雀也要每天饮用。
至于那可笑的控制人,每半个月就要服用解药的半月之蝇,自从宫门发出公告,告知天下那药不过是欺世盗名之后,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死在那毒药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