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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宇看着监控画面,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去过向晚上班的地方,自然认识司柠,当然,他也知道司柠另外的身份。
靳寒宇将平板丢在桌上,对夏汐说:“我送你去医院。”
夏汐见他不表态,心里更生气了,“我不去!让我这条腿断了算了,省的一出门就听见别人骂我三黄鸡。”
靳寒宇眉头一蹙,“别闹,去医院。”
“我不去!”
靳寒宇没有和她讨价还价,抱起她便走了出去。
……
向晚坐在她身后,大雨冲刷着她的脸颊,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抱住了司柠的腰。
虽然雨很冷,可司柠的背很温暖。
她想和司柠说声谢谢,可她不会说话。
二十三年了,除了靳爷爷和靳寒宇,司柠是第一个替她出头的。
司柠愣了下,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腰间的手,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么冰冷的雨,可落在司柠后背,却是热的。
那是向晚在哭。
她借着这场大雨,终于放肆的哭了一回。
司柠没有回咖啡店,而是载着向晚回她住的地方。
临水一方——是别墅的名字,也是向晚和靳寒宇的婚房。
到地方后,司柠下了车,把她送到门口,取下向晚脑袋上的头盔,替她捋了捋脸上的湿法。
“快进去把衣服换了,别等会着凉了,你要是生病了,那个臭男人才不会心疼你。”
向晚点点头,对她比划:等一下。
说完,向晚飞快的跑进屋,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伞。
她将拿把伞递给司柠。
司柠笑了笑,接过了她的伞,“好,我收下了,快进去。”
向晚没进去,似乎要看着她走。
“真拿你没办法。”司柠打开那把伞,抗在自己肩上,骑上自己的摩托车,潇洒的离去。
她声音从雨里传来,“走啦!”
向晚向晚望着她远去,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如果靳寒宇在,会发现她此刻的笑,和原来的不一样,笑的很真实。
向晚打了个喷嚏。
她回到屋里,冲了个热水澡,吃了感冒药,但还是觉得头重脚轻。
向晚量了下温度,39.5
发烧了。
她又吃了退烧药,在床上睡了一觉。
向晚醒来时,发现床边坐了个人,只是屋里太黑,她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她揉了揉眼睛,爬起来开灯。
赫然是靳寒宇坐在那里,双腿交叠,穿着黑色衬衣,领口敞开,袖口挽起,露出一小节结实的手臂,手腕上带着一块简约低调的高定腕表,彰显着他的身份。
他冷峻的眉眼看向向晚,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你倒是睡得安稳。”
向晚跪坐在床上,抬手比划道:对不起,我睡过头了,你吃饭了没有?
靳寒宇没回她的话,而是说道:“以后不要去那个地方上班了。”
向晚微微一怔,慌忙抬手比划:为什么?
靳寒宇道:“你会被带坏的,不许再去了,我给你重新换个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