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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弹射起步,满屋子乱窜,尖叫:「***,有鬼啊啊啊!!」成功被绊倒,手下触感冰凉滑腻,挡住视线的红盖头被撩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巨大的蛇脸,嘶嘶吐信子。
吓得我当场去世晕过去。
2从我太奶奶开始,家里一直有把蛇供奉成为保家仙的传统,贡品香火给非常多。
国庆期间,结婚办酒的人从一号排到八号,柳仙凑热闹,托梦我奶奶,想给儿子想娶亲,以后就是亲上加亲,一家人了。
我奶奶二话不说,逮住家里孙子辈唯一还单身的我,硬凑一对儿。
逢年过节催婚,我就是家族里边的刺头,张嘴闭嘴就是婚姻是坟墓,谁爱结谁结,老娘单身最美。
听得我妈爸恨得牙痒痒。
但凡我英年早婚,这场婚事轮不到我。
本来我们一家子是不同意这婚事。
但我17岁那年出过事差点一命呜呼,一师傅非说我命里有生死劫。
柳仙说它有办法化解。
我奶奶坚信不疑,我爸妈半信半疑,我完全不信。
二十一世纪,还封建迷信。
我被逼无奈答应,苦哈哈想,管他真真假假,但不用再年年饱受催婚的痛苦。
3国庆假期结束,我带上了柳七的牌位回了家。
按照规矩,早晚上香和贡品。
那天在新房里吓晕我的大蛇,再也没有出现过,时间久了,我都怀疑我压根没有结婚。
生活回归正轨。
上班第一天,公司空降一个副总,说是总公司董事的儿子,为此闹得沸沸扬扬。
一大早,周念念打扮花枝招展,她将一叠文件丢我桌上,趾高气扬吩咐:「明天开会要。
」说完,踩着高跟鞋离开。
周念念是关系户,董事的女儿,挂了一个总监头衔,不务正业,事情全丢给我们。
江梦一个滑椅过来,跟我说悄悄话,「听说周念念和张霖分了。
」我震惊了,「这才三个月。
」公司但凡长得还可以的男性,周念念一个都没放过,不知道以为她开后宫。
江梦凑近我,「我怀疑她看上新来的副总,这一大早打扮根花孔雀一样,无事不起早。
」我赞同地点头,看着那一摞文件,生活不易。
资料弄完已经是晚上22点。
偌大的办公室只有我这里亮着灯。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跨进电梯,里边已经有个同命相怜的打工人。
我们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她嘴巴越笑越大,直接裂到耳根。
在我僵硬笑容下,电梯门合上了,往下坠落。
我一动都不敢动,冷汗直冒。
是鬼!女鬼五指成爪猛地伸向我,我一个矮身躲了过去。
好家伙!直接给电梯门戳出个洞。
下一刻,它伸出双手想要掐住我脖子,被我脖子上玉石亮出光弹开,还灼伤了它的双手。
这一下成功把女鬼激怒,一次一次被灼伤,一次次坚持掐我。
我毫发无伤,麻木看向遍体鳞伤的它,「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女鬼再次出手,我面容淡定且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