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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潼稍稍睁大了双眼,天呐!她漏拿了样重要的东西!
“滕总,您等等。”交待了声,回身急步走进衣帽间里拉开抽屉给他拿了条裤裤,出来递送到已然坐到床尾凳上的他面前。
滕天骏撇撇下巴,示意她放到那些衣物那里,嘴里却吩咐,“风筒在浴室里,拿出来给我吹干。”
“是。”沈潼乖乖照做。
拿风筒出来插好电帮他吹头发,她发现他发质不错且浓密。
他微抬起头,单手反撑在身后,一瞬不瞬地凝着她。
沈潼起先没什么感觉,但是经他长时间盯视,她变得越来越不自在,他要不要这样紧迫盯人啊?搞得她好像一条被放置到显微镜之下的微生物那般。
滕天骏眨一下眼,每当她的手指叉开去拨撩他发丝,那种微妙的触碰感令他控制不住必须要眨眨眼睑。
呼!终于吹到八九成干,沈潼暗暗吁口气,关掉风筒拿进浴室里,再出来时见他还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她便低声提醒道,“滕总,您该换衣服了。”
“嗯。”滕天骏凛然站起身,惯常的微张双臂,像极了古代的帝王。
沈潼嘴角抽了抽,他不是应该先进浴室里穿好裤裤再出来吗?
“还等什么?”他催促道。
啊?她连裤裤都得帮他穿上?沈潼咕咚地咽咽口水,但是在他直勾勾的眼神下,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拿起那条裤裤。
滕天骏目无表情地盯着她慢慢伸手过来给他解围在腰上的大浴巾,而她在手碰到的时候倏地闭上了眼睛,小脸儿飞起两抹红云。
这个小女人还是如初见那样害羞,他嘴边闪过无人能见的一丝笑意。
沈潼心中默念,看在他借她五百万的份上,看在他昨天救她一命的份上,她咬紧牙关死忍着,用力扯下围腰那件该死的大浴巾,憋着气一手展开裤裤,一手牵引他的脚套进去……好不容易才完成这艰巨的任务,接着一件件给他添加衣饰。
垂下眼睑,看着她那双忙碌的手儿在他身上游来移去,一股道不清、说不明的感觉在滕天骏心底里扩散。
他一向不喜欢被人碰触,尤其是女人,除了妈妈和尤婶之外,他从小抗拒被其他女人深层且近距离地接触,但这小女人是例外也是第三个不让他产生抵触的!
沈潼站直身子,围着他转一圈拉整衣料,并且试着小小声提议,“滕总,我每天这样陪跑完出一身的汗,再给您穿衣服怕会薰到您,要不我——”
“那你想办法去掉汗味。”滕天骏断然打掉她后半截子话。
沈潼仍不死心,“我觉得我没必要——”
“有必要!”滕天骏一手捏住她下巴,眼神直视进她眼底,“身为24小时全天候贴身服侍我左右的秘书,要是没有很棒的体能,你觉得能胜任吗?如果不能胜任,那五百万你不配得到!”
被他点中了软肋,沈潼赶忙说,“我只是提议,您觉得有必要那我一定陪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