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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的那一刻,前尘旧梦一起袭来,我仿佛又听到了母亲临死前的惨叫,看到了那场焚烧一切的大火……
乔家欠我两条命,我现在来讨了。
傍晚时分,我换了衣服慢悠悠的下了楼,楼下公子哥儿们还在胡闹,秦煜城坐在沙发上打氮气,乔以森和陆在清在打桌球,最爽的是谢三少,左拥右抱,一边一个妞儿,正嘴对嘴喂他酒喝。
姑娘们都在陪场,各色美酒满屋子都是,地上歪歪扭扭的摆着不少酒瓶子,一副纸醉金迷的堕落场景。
这堕落的画面在寻常人家或许不常见,但对这些公子哥儿们来说,却是司空见惯的,他们有点儿屁大的事儿就会搞场聚会,然后一起堕落。
这不,谢三少家里新在海边开了度假村,于是邀请狐朋狗友们过来捧场,大家就聚这儿来了。
见我下了楼,打氮气打嗨了的秦煜城冲我吹了个口哨,眯起狭长的眸子看向我,调笑道:“哟,睡美人儿,终于舍得下来了。”
一声“睡美人儿”成功的把坐在他旁边的乔诗雅叫黑了脸。
我冲他礼貌一笑,装得人模狗样的:“秦少您醉了。”
秦煜城嗤笑一声:“我滴酒未沾醉什么醉?”
我瞥了眼他脚底下的氮气子弹,银色的金属闪烁着冷漠的光泽,像极了他的眼睛。
“那玩意儿可比酒精厉害多了。”我取笑了他一声,没再理他,而是转身向乔以森走去。
我把下巴抵到了乔以森肩膀上,瞥了眼桌面,笑着问道:“赢了还是输了?”
乔以森瞥了眼对面的陆在清,得意的笑:“他球技那么差,我想输都难。”
说着,他在我侧脸上吻了一下,又道:“等着,打完这把我赢的钱足够给你买条钻石项链了。”
“那我可等着了。”我浅笑。
对面的陆在清看不惯我们这副狗男女的做派,忍不住骂:“送女朋友的项链还不自掏腰包,小气死你吧!”
我正欲回话,身后的秦煜城突然插话道:“就是!这么小气,蔓蔓别跟他了,跟我吧。”
一句话,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乔诗雅的脸色则更难看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谢三少,他拿一旁的抱枕去砸秦煜城,笑骂道:“你打多少氮气啊?脑子都糊涂了吧?那是林雨蔓,不是乔诗蔓……”
最后一句话,谢三少几乎是含在嗓子里的,“乔诗蔓”三个字是万万不能说的,至少没人敢当着秦煜城的面说。
今晚他也是喝高了,脱口而出的刹那,才反应过来,生生惊出一层冷汗。
不过大家似乎都没听到,除了我。
听到“乔诗蔓”这三个字,我有刹那间的晃神,没想到五年多过去了,还有人记得这个名字。
秦煜城不知在想什么,目光也变得迷离了起来,他仍望向我,目光聚焦在我绯红的桃花眼上,低声轻喃:“蔓蔓……”
他看向我的眼神,在映射另一个女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