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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个学校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平常一个人习惯了,所以也没什么人八卦到她脸上,也就韩沁瑶问过一嘴,在她平静的点头应道:“嗯,是的,分手了。”后也再没说过什么,只是抱了抱她笑说:“学海无涯,徐少侠切不可沉溺于情爱旋涡毁了这一身天赐灵骨。”
君子之交淡如水,徐清月点点头。
她依旧专注于教室图书馆实验室,你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悲伤神色,她协助老师统计实验数据,坐在图书馆静静的查阅资料,同系的同学或学弟找她请教问题她也依旧如和风细雨细细回答。
那两年的情爱,似是不曾发生在她身上,那些男人间倒尽胃口让人恶心的污言浊语,她像是毫不在意一般的将其抛诸于脑外。
再见陆宴清己经是半个月以后了。
她在食堂吃饭,陆宴清带着新女友嬉笑着从她身旁经过。
他勾着调子说:“宝贝,今天可得让你尝尝我曾经受的苦,你一定要好好心疼心疼我。”
她头都未抬,只轻蹙了眉,刚打的饭,她忍着继续吃着。
想是偶遇,可声音又从她旁边的桌子传来。
“宝贝尝尝这个,号称京大最好吃的狮子头,乖乖张嘴。”
“啊~呕!好腥好难吃。”
“知道我当初受了多大的罪了吧。”
“那也是你活该,你自己愿意。”
“谁还没个年少不懂事呀,还是宝贝心疼我,天天带我吃好吃的,爱死宝贝了。”
一对男女如若无人的蜜里调油,听到徐清月耳朵里只觉得叽叽喳喳聒噪烦人。
她起身,只想快点离开,从始至终,她目不斜视。
在她连着三天在食堂遇到陆宴清后,她觉得,人需要改变。
京大众所周知第三食堂是最便宜的,除了和陆宴清校外同居这年,她在第三食堂整整吃了两年。
室友一首说,第七食堂的红烧大鲤鱼味道绝了,换换地方也不错。
后来,她去了第八食堂。
三和七都是奇数,她觉得,晦气!
分手后陆宴清的朋友们看他与平常也没什么区别,会所酒吧洗浴桑拿飙车搓麻他玩的不亦乐乎,就算学业枯燥也有小系花陪着解闷,也从来不提徐清月,只不过在小半个月后的某天,他带着新女友跟和他平常一起玩的几个朋友鬼混,几个人在会所一起搓麻将,白菲坐在他身后看他打,他就在她的“啊!”“呀!”“我去!”“你这什么狗手气”中输了个底儿掉。
“哈哈,宴哥你也有今天呀!”
他己经很久没输过了。
“好开心好开心,这两年我都不想跟宴哥打牌,今天可算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不作弊的宴哥我好爱。”
白菲一脸疑惑,“怎么清宴以前打麻将还出老千吗?”
朋友们哈哈一笑,“是呀,以前他带移动透视眼,场场欺负我们。”朋友们半透不透的说,却也不会点明让白菲心里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