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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抿了抿唇,装作一脸尴尬和不可置信,侧身朝旁边让开。
身后,江氏站在那里,同样是一脸不可置信。
“云秀,你......”
“姐姐,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李云秀脸色变了又变,突然捂着脸痛哭起来,显然是想把所有事推个彻底。
可江孟篱怎么会放过她?
她捂着帕子,指着从里头滚出来跪着的男人,惊讶道:“这人,不是府里倒夜香的小厮阿福吗?难道,姨母看上了阿福,情难自已......”
“不、不是......”李云秀连忙抬起一张泪脸,急着替自己辩解。
可话刚开了个头,江孟篱突然皱了眉头,有些恼怒,“就算姨母心悦阿福,也不至于非要挑在今日!今日是我娘的生辰,难道姨母忘了吗?还是......根本就不在意?!”
这里可是太师府,不是李云秀的家,李云秀在太师府是客,客人常住不走已经是失礼,还搅乱太师府的风气......怎么说都不应该。
李云秀身上还格外不适,再被辩驳一番,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说不出话来。
“姐姐应是误会了,”柳如焉匆匆赶来,急忙从丫鬟手里取了披风,罩住了母亲的身子,抬眸红着眼看着李氏。
“这几年多亏姨母收留,我与娘才有片瓦容身,我娘她在太师府这么多年一直谨小慎微,从没有做过什么逾越之事,就是不想让姨母为难,我娘如此性情,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定是遭了歹人的陷害!”
“这......”李氏面色犹疑,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江孟篱攥住李氏的手,不着痕迹地按下她的话头,看向柳如焉,“可如今姨母与阿福木已成舟,那么多下人都听见了,保不齐这事要传出去,为了太师府的名声,也为了姨母的颜面,还是先送姨母去城外庄子里避避风头吧。”
送出去,想再回来,只怕是不能了。
“什么?!”
李云秀瞬间变了脸色,同样也是明白这个道理,出去了,到时给她几间庄子铺子,让她自生自灭,都算是太师府仁义了,毕竟,她让太师府染上了污名。
她想不通,她明明是进了江严的卧房,怎么会和一个倒夜香的下人睡在了一起!
“姐姐,我、我不想去庄子,我是被陷害的啊!”
江孟篱直接挡在了李氏的面前,轻飘飘道:“我娘自然知道姨母是被陷害的,但是,姨母刚遭此大难,心里定然难受,去外头透透气也好,我娘自会在府里替你查明真相,主持公道,还有消息传出之后,京中人会说什么闲话,姨母暂时还是不知道的好。”
“娘,您说呢?”
她直直地看向李氏,悄悄攥住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江孟篱知道她娘好说话,否则李云秀母女不可能留在太师府好几年,把自己当成了半个主子,这次事关她爹娘和睦,她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娘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