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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意地挑着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床榻上身材健硕的家奴还在提裤子。
她们刚刚云雨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男人的汗味混合着叶澜歌的香粉味,暧昧至极。
“长姐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识趣地别过脸去,也是我倒霉,父亲命我给她送新炖的燕窝,却撞破了她在闺房之中与男人苟合。
这男人还是府上的家奴叫福安。身份同我一样卑贱。
“看见了又怎样?难不成你还想去父亲面前告我一状?”她用威胁的口吻警告我“管好你的嘴,否则我命人将它撕烂。”
她不紧不慢地穿好肚1兜,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
“男人的滋味你还没尝过吧?福安的身子可壮了,我倒是有些玩腻了,要不然便宜你了,让他好好伺候伺候你。”
叶澜歌满眼的戏谑,一把扯开我的围衫,我慌乱地用手护住自己,轻声道:
“长姐,父亲还在等我替他按脚,我先去伺候了。”
叶澜歌哼了一声,低嗤道:“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子会打洞,你和你那***的母亲一样,只会给男人洗脚。只是你比你母亲逊色,她会爬男人的床,你不会。”
我低着头退出房间,听着房中又响起娇1喘声,不禁勾唇露出笑意。
这是叶澜歌第六十三次与福安苟合。
长姐,你怕是要玩出火了。
父亲的房中,我跪在地上替他洗脚,用搓子细细替他搓去脚上的死皮后,又用剪子替他剪去指甲。
我轻手轻脚地替父亲按摩,父亲舒坦地长吁一口气。
“裴珏今日带着人来下聘了,裴家虽然家道中落,但裴珏这人肚子里还算有些文墨,此番他又中了举,将来我再提拔提拔,虽然不能跟永安侯府比,但也不会太差。”
裴珏来家中提亲那日,我隔着屏风偷偷看过他一眼。
他眉眼干净,衣摆如流云,谦和温润,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清雅矜贵的气质。
他家族没落,是万千寒门举子中的一员,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身份。
我这个太傅家的庶女虽也卑微,但配他还算有余。
我还暗自庆幸,父亲没将我当做人情送给权臣做妾,心里幻想着将来嫁去裴家,能和裴珏举案齐眉,平淡地过完一生也算是我的福气。
直到两人交谈时,叶澜歌风风火火地闯入。
那日她穿着新制的紫色游仙裙,莲步生花,巧笑盈盈地扑进父亲怀里撒娇。
有外男在场,她却如此无礼。父亲只是笑着小声斥责了她几句。
裴珏的视线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便一直跟随她。
他眼中是惊艳,是窃喜,是抑制不住的心动。
直到父亲唤长姐的名字:“澜歌,我与裴珏还有事要谈,你先下去。”
他眼里的热火瞬间熄灭,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失去了笑意。
我们虽然没见过面,但他知道他要求取的叶家二小姐,叫叶霓裳,不叫叶澜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