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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不知道这个。”
“贺厉云,我太疼了。”
乔墨脸色苍白,手无助的抓住他的肩膀,可也只是徒劳。
那种疼不止是撕裂的疼,更是心脏卷痛的疼,一阵阵的,细细密密的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噬。
可从眼前这人嘴里说出来的话,更像是刺骨的凛冽寒风,吹的骨头都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才结束。
贺厉云毫无眷恋的放开,而刚才被锢住的人已经疼的蜷在地上。
单薄瘦弱的骨架,看起来更是有几分垂垂可怜的样子,她的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帮我叫救护车。”
乔墨手抵着心口,每个字都耗尽了力气,她仰头看着眼前的人,视线有些模糊。
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变成这样子了。
当初贺家和乔家算的上是故交,可后来呢,后来一场车祸,夺走了贺家父母和哥哥嫂嫂的性命,存活下来的,只有被嫂嫂极力护着的孩子。
再后来,贺家被乔家瓜分,顺理成章的似乎看起来就是筹谋已久的阴谋。
他在恨自己。
“贺厉云,求你。”那种疼蔓延到了浑身,乔墨咬紧后槽牙再度开口。
眼前昏黑的几乎要看不到了,隐约的看到他弯腰俯视自己,明明那么近,可却又像是那么远。
“求?”
贺厉云忽然笑了,那笑里带着讥嘲,“当初我也是这么跪着求你父母的,可结果呢。”
结果乔家不仅不帮忙,甚至还大言不惭的说,他们这是帮他代管股份公司。
“乔墨,你说怎么死的不是你呢。”
说完,贺厉云转身离开。
他垂在两侧的手狠狠地攥紧了,压下心底的那些泛动的情绪,这女人怎么会脆弱呢,这女人惯会伪装。
他已经被骗过一次了,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狠狠地敲击在心脏上,让原本就疼的抽搐的心脏更是难忍,乔墨脸色苍白,蜷在角落里,眼泪啪嗒落下来,洇湿了手背,疼,太疼了。
她手里紧紧地攥着手机,用尽最后的力气拨通了救护车电话。
“我在廷荫路,我需要一辆救护车……”
……
无尽的黑暗中,似乎隐约听到一些动静——
“你知道吗,那里面的是贺总的妻子,我之前还见过他们两个呢,但是好像感情不太好。”
“不会是那个刚收并了乔氏的贺总吧。”
乔墨猛然惊醒,后背都被汗水浸透了,手紧紧地攥着床单,绷的有些泛白。
梦里的过往和现实中的声音交杂在一起,让她一时间都分不清楚哪是真哪是假。
“乔小姐,您醒了。”
门口的小护士推着小车进来,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脸上是还未收起的怜悯。
“你们刚才说什么?贺厉云收并了哪里?”乔墨仰头看向护士,声音沙哑的几欲发不出声。
一场大病,让她原本就纤瘦的身体,看起来更是不堪一击,下巴尖尖的,显得眼睛尤为大,她固执的仰头,可那护士却下意识避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