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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不作声,思绪不知道飘到了何方,只有潭春蝉和医生一搭一和的说唱,只差没有当场拿出了笔记本出来将医生说她需要注意的事项给抄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出了车祸的原因,她感到有些累,没多久之后,她便进入到了梦乡中。睡梦中,她梦到了孤儿院,和院长伙伴们一起戏耍的那些日子,微笑的嘴角偷偷的爬上了她的脸上。
潭春蝉看着一脸睡得安详的,特别香特别满足的人,小姐她真是一个可怜的人儿,年纪小小的就成了孤儿。
早晨的医院里,悦耳但也对于被吵醒来的人来讲,就有些刺耳的鸟叫声,还有刺眼的强光!
在这宁静而又有杂音的环境中,她悠悠的苏醒了过来,不太适应强光而微微皱紧眉头着。
在房间的门外头,隐约的传来了窸窣碎语的声音来。
她翻开被单,从病床上下来,病房里面太安静了,她想要走出起看看外面的情况如何。
潭春蝉守在她家小姐的床边,这才刚刚睡醒了过来,突然就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
“春蝉,殷先生来了。”是沃伦的声音!
殷先生来了?潭春蝉顿时清醒过来!她立即站起来打开病房间的门。
“殷先生您来了?”潭春蝉双手掰弯,站直了身子微微鞠躬。
一米八十几公分的殷炎希一身专门订做的昂贵西装,修长的腿,广阔而雄厚的胸膛,一头乌黑秀发,深邃的轮廓,混有几分混血的味道,特别是那双很不见底的眼眸,镇静而不见一丝波动,宛如深渊里面的死潭,到处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在殷先生身后还跟着几个全身黑像是保镖的男人。
这个男人第一眼就让人有种强烈的压迫感,在他身边工作的人,用一句伴君如伴虎来形容他们的心情,是最适合不过。
他很魅力,可是却也很危险!
他没有看前面向他行礼的女佣,而是用一种让人无法揣摩他内心的眼神望着门里面在床上凸起来的那一块布料。
潭春蝉低着头和沃伦在一旁站着,他们知道殷先生在看小姐,只是为何殷先生不进去。如果小姐知道殷先生来看她的话,肯定会很高兴的。
“把门关上。”只是一句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
低着头的潭春蝉张大眼睛,似乎有些错愕,和她并排着的沃伦手臂碰触了一下她,潭春蝉这才回过神将门关上了。
男人并没有任何的表态,只是在他周围的空气中,潭春蝉和沃伦弦一个紧绷着。
狭长而宛如黑豹中眼眸的殷炎希在门口前面停顿了一会,没有作任何的留恋转身就要走。
“殷先生您要走了吗?您不去看看慕小姐吗?”潭春蝉一看到他要离开,想都没有想过后果便上前唤住前面的殷炎希。
殷炎希停住了脚步,跟在他周围的黑衣人也停住看脚步,而潭春蝉在这一秒中也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