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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江蕙兰听过这个词,也知道这事严重起来是要人命的!
她不敢相信,拿着报告的手不断颤抖。
赵大明见她这样,接着说:“蕙兰,你还是把孩子打了跟着我,虽然我不能给你名分,但我会对你好的!”
说着,他就要搂上来。
“不可能!”江蕙兰一把将他推开,快步朝家跑去。
可越是快到家,她的脚步却慢了下来。
二十分钟后。
江蕙兰推开了那个无数次推开的栅栏,怀着忐忑的心慢慢走进屋内。
接着,小心翼翼地开口唤:“陈屿锋?童童?”
可屋内空空荡荡,清冷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烟火味,就连风声都听得很清晰。
江蕙兰看过去,屋里属于陈屿锋和童童的东西都消失不见。
只剩红木桌上摆放着两样东西。
一封离婚报告,以及压在下面的五十块钱。
江蕙兰颤抖着手拿起离婚报告,底下有陈屿锋的签名。
那干净利落的三个字,她认识,甚至是熟捻于心,难以忘记。
两辈子了,嫁了同一个人男人两辈子换来的却是同一个结局!
江蕙兰再也忍不住,放声哭泣。
她哭了很久,似是要把两辈子受的委屈,误解、不幸都发泄出来。
整个屋内都是女人压抑的哭声,在黑夜中显得寂寥无比。
直到感到肚子一阵阵抽搐的疼,就好像孩子也在跟着自己难过。
江蕙兰深呼吸着,安抚着肚子里的孩子,人也慢慢冷静了下来。
现在的她不只是自己,还有孩子!
她不能软弱,不能认命!
是她做的,她认,没做过的,也不能被冤枉!
想明白后的江蕙兰,第二日一早,就跟着村里的牛车去了城里,要找陈屿锋说个明白。
因为不知道陈屿锋在哪,她只得拿出两人的结婚证来到部队打听。
“你好,请问陈屿锋是在这儿吗?我是她媳妇。”
其中,一年轻士兵笑容洋溢的看着江蕙兰:“是嫂子啊,我们陈营长正在操场训练新兵嘞。”
说着还接过她手里的包袱:“我带您去营长办公室等着吧。”
江蕙兰连忙道谢:“好的,谢谢你。”
陈屿锋的办公室很干净整洁,只是书桌上有些许的乱。
江蕙兰正四处看着,门口突然响起两道脚步声。
她回头看去,和走到门口的陈屿锋对上了视线。
“屿锋……”
下一秒,话被陈屿锋直接打断:“我不认识她,把她带走。”
江蕙兰身子一怔,不敢置信。
士兵察觉到两人间的奇怪氛围,尴尬开口:“那个,营长,我该换岗了。”
随后溜之大吉。
顷刻,就只剩下了陈屿锋和江蕙兰两人。
陈屿锋脸色冰冷:“离婚报告你看到了吧?钱我也留了,你还来纠缠什么?”
江蕙兰准备好的解释的话都被堵回了嗓子,来时一颗炙热的心瞬间被冷水浇透。
她将检查报告重重拍在他胸前:“我宫外孕,这孩子你要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