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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宁王爷十岁的时候就已如此妖孽!”
当月时向我哭诉起这句话的时候,她已经被宁流飒折磨的不能忍受了。
我这才明白当初府里的家眷听说王爷只有十岁记忆时露出惊恐的神情是为何了。
“小姐,我们回去吧!”月时愤愤道。
“还不行。”我忍住笑摇摇头,“王爷的情况还未稳定下来,我们还不能走。”
我往日里事情并不多,多半是制药看书练剑,所以月时并不用做什么力气活,而在这宁王府,王爷天天使唤她做这个做那个,反倒小怜清闲了下来,让月时好生受气!
“忍一忍嘛,反正我们不会在这待上多久,”我顿了顿继续说,“我也不想给王爷他们带来灾祸。”
月时叹了一口气,没继续说下去。
不光是花,只要是生灵,跟我过多接触都会遇害,但不知为何,月时和月妙从小时起就安然地陪在我身边,或许是奇迹吧,那宁流飒大概是个能创造奇迹的人罢,所以我对他格外上心。
宁流飒的蛊毒并不同于一般,那寒蚕本身就是稀世剧毒之虫,而且怕是从小就被种在宁流飒体内,早已根深蒂固,不知是何原因到了十八岁才发作,而以我现在的能力仅仅只能暂时帮他压制住,日后复发的几率非常大。
突然觉得口渴,便伸手去取茶壶,却丝毫使不上力气,月时见状急忙跑来扶我,从袖口瞧见被染得血红的手帕。
“小姐!你这是…”她抚起我的袖子,原本被我用白秀帕包扎起来的伤口还未愈合,透出一片血色。
月时被吓得面色苍白,我在伤口处抹上一些草药,简单处理了一下,这才回应月时惊讶的眼神:
“不然王爷怎可能如此快就恢复起来,那寒蚕喜凉,所以这药得用致阴之血做引子才可安抚那毒蚕,”我拾起那张血帕“可我偏偏正是,怎么可以不出手相救呢。”
纯白染上艳红,就像这雪天红梅一般,不觉突兀,反倒觉得诱人,令人倾倒。
“小七你的手怎么了!”宁流飒不知从哪出现的,忽然捉紧我的手,一脸惊慌和愤怒。
我被他手上的力道疼得呲牙咧嘴:“疼疼疼疼疼…”
他这才松开我的手,转过身去喝道:
“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伺候主子的?让主子受伤成这样!”他眼神里满是凌厉,牙齿轻轻咬着下唇,看样子是在压抑怒气,却瞥见桌上那抹红色,终于爆发:“每个人去领五十大板,今晚不许吃饭!”
心想着明明是因为你我才割腕放血,你不知情反倒来怪别人!虽是这么想,心里却有一种很满足的感觉,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被人如此呵护吧。
看他脸蛋微微发红,原来他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对于十岁左右的孩子很是正常,但一个十八岁的男人一脸稚气,出乎意料地让人觉得合适。
“和他们无关,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我摸摸宁流飒的头,“小飒乖,不生气。”
“可是…小七你的手…”宁流飒还是担忧的样子,用带着一点体温的手轻轻握住我,俨然与刚才不同,又变成了一副温和的样子。
“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