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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在意,“不耽误,刚运动完。行了没事挂了吧,下次我和我老婆请你们吃饭。”
挂了电话我一个枕头砸过去,“你怎么那么流氓?”
他抱着枕头好笑地看着我,“你第一天才知道?”说完凑过来要抱我。
我心事重重,本来想赶快说的,结果被他朋友一个电话打断,又不知怎么开口了。
“你怎么了,想什么呢?”他对我说。
“你,能帮忙联系抗心衰的第二代药吗?”
他一下变了脸,松开我起身坐起来,“我说你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我都和你结婚了,绍成到现在还没醒,我.....”
“你跟我结了婚就完了吗?我们是要过日子的!你心里老装着他,你想过我吗?”他语调高起来。
“你不就是拿这个和我换的吗?”我撕破了这些天他亲手戴上的面具,将事实赤裸裸地摆了出来,气氛被我弄得尴尬至极。我只有静等他的暴风骤雨。
我能感受到他的眼神像刀一样飞过来,恨不得将我插得千疮百孔,但是我现在顾不得他生气,抓着他的手说:“周寅,你帮帮他。”
他望了一眼我抓着他胳膊的手,又看向我的脸,眼里是让我理解不了的意味,“其实,第二代药,我已经让人联系好了,明天就从美国运回来。”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真的吗?”
他略显无奈,叹了口气,“真的,要是梁绍成死了,这辈子你会高兴吗?我们俩能幸福吗?”
听着他说的话,震惊之余,说不感动是假的,甚至我相信绍成的病或许真的和他无关,我起身去卫生间再洗一次澡,听见它在身后打电话,让人明天直接把药送到绍成所在的医院去。
洗到一半,他推门进来,假装生气的绷着脸,“用完就把我扔一边,我要和你一起洗。”
对于他的无赖做法,你永远也反抗不了,他已经将门锁上了,大手一揽,圈我在怀中,“下周清明假期,我们出去玩儿几天好不好?”
他的姿态已经很低,让我莫名有些难以抗拒,“去哪儿?”
他一听来了兴致,“你以前不是想和我去斯里兰卡吗?你再请两天假,我们去玩儿五天。”
看着他高兴地像个孩子,我不忍心再说什么,又或许是他刚刚答应帮绍成,让我觉得对他有所亏欠似的。对他说道:“好吧,我先看看能不能请假。”
“好。”他高兴的抱着我回答。
第二天梁伯母给我打电话,说药已送到,说了些客套话就挂了。
日子挨到清明了,大早晨开始,周寅就一直催我快点吃东西,我们要赶早班的飞机。
吃好早餐后,我们刚上车,却接到梁伯母的电话,她告诉我绍成醒了。
我扭头看看旁边的周寅,他略显震惊,我不顾他的目光,直接对司机说:“不去机场,快到仁和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