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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怜把一颗葡萄塞到嘴里,慢悠悠的说道:“嗯?有事?”
“额~没有没有”忆柳立马连手带头的摇着,笑话,她还不想死。
“嗯~?真的没事?”花若怜放下葡萄,一脸危险的望着忆柳,好像在说,如果不说就等着我的毒药。
忆柳见到自家主子这样立马笑道:“呵呵,主子,我真的没有想说什么,只是想说您这样是不是太闲了。”
花若怜听了她的话想了想,“确实,我是很闲,不过你好像比我还闲吧,你说是不是?”
忆柳假笑“呵呵~”就知道“主子,说吧,你又要下什么药。”已经准备好死的准备了。
花若怜垫了垫肩膀,不在意的说:“其实也没什么,这几天我刚刚研制出的,步步生花,要不要尝尝?”说完挑了挑眉。
“药性”忆柳咽了咽口水小心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忆柳的右眉毛一直在跳,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朱唇轻启吐出“中此毒的人,双脚溃烂,触地留下被灼烧过的焦黑的土地,寸草难生,怎么样?药性如何?”
果然。
唉,就知道主子不会那么好心,名字虽然好听,但是这药性……
忆柳嘴巴一张,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啊,主子,我记得我有事要做,我……我先走啦!”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如风般跑走了。
“呵呵~”花若怜见到她离开的样子,摇摇头不禁笑起。
其实,她们二人都知道花若怜是不会这么对她的,忆柳是她的丫鬟,就算再怎么欺负,也不会伤害她,而且对于花若怜来说忆柳不仅仅是她的手下,更是她的家人。
俗话说的好有人欢喜有忧,揽月轩可没有这么生气,反而有些凝重。
因为今日,吴铭回来了。
揽月轩内,比往日人要多一个。
一袭水绿色青衫的男子眼眸带笑的站在季舒玄面前:“吴铭见过主子”
“药,找到了?”现在季舒玄只关心解药的事,若以前,他不会关心半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主子,解药……没有找到”已然没有刚刚的笑意。
季舒玄话还没有说,就被子桑抢了话:“喂,你不是说不找解药你不会回来吗?那你回来干什么?让王府添碗筷吗?”子桑插着腰,指着吴铭,大叫道。
恐怕只有他敢在季舒玄面前大喊大叫了吧。
吴铭听到后眼睛黯淡,似乎被这句话伤到了“我……”
即墨见到立马拉了一下子桑,示意他不要说话。
子桑见即墨拉着他,立马扯开并对他也大吼:“干嘛,都怪你,让你乌鸦嘴”
即墨瞪着大眼望着子桑“你……”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子桑直接抢了即墨的话:“我什么我,谁让你乌鸦嘴了,要不是你这个乌鸦嘴,解药怎么会找不到。”
现在矛头就这么全指向他了。
即墨说不过他,就无辜的望着吴铭,眼神好像在说:都怪你啊!你还不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