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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出台你不出,非得让姓汪的亲自把你送过来,这下高兴了?”
……
几个小时前,我差点死在萧斯的床上。
他变着花样玩我,铁骨似的手狠狠掐着我的脖子,边骂我**,边喘着热气在我耳边问:“说说我和汪终南,哪个让你更舒服?”
我掰住他的手腕,艰难地出声:“你…”
他哼笑一声,松开了我的脖子。
气息突然间畅通,我总算可以大声哭出来:“你和汪终南都去死啊!”
萧斯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用力捏住我的下巴,嘎的一声后,我的下巴合不上了。
他下身撞击进来的频率更加快,快得我边哭边**,骨头都要被他沉重的身子碾碎。
他泄身好几次后一脚把我踹下床,自己仰躺在大床里舒畅地喘口气:“滚。”
我攀着床缘收拾起衣服,抹掉眼泪逃出了他的别墅。
外边的天还没亮彻底,空气很凉,我捂紧羊绒大衣,紧缩着身子快步穿过庄园来到铁艺大门前。
门口已经停了接我的车,我摸一摸胡乱梳起的发髻和衣领,沉口气后迈起平时优雅的步子,没那么狼狈才敢钻进后座。
“汪…”正眼一瞧,车里只有司机老张,我顿时哑然,倚着车窗失神地揉脖颈上的咬痕。
老张从后视镜里观察我几眼才开口:“汪二爷要我来接你,苏小姐你受累了。”
我咽下喉咙里的酸涩:“他人呢?”
“昨晚陪投资商喝多了,现在还睡着。”老张说完打转方向上路了,等车停下,我才发现停在自己的公寓楼下。
“苏小姐也先休息休息吧,二爷那边有…有人照顾着,你放心。”
我坐在原位抱起手臂,扭过头一声不吭地看着窗外,几分钟后老张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悄默声地把车开到了汪终南的别墅门口。
进到玄关时管家明显想拦我,我收起已经脱掉一只高跟鞋的脚,边蹬回去,边瞪眼问他:“今天又是哪个女人?”
管家紧张地摇头,我把包甩给他,直走上二楼卧室,拉开实木门一眼看到纱帘四垂的软床里,汪终南搂了个女人沉沉睡着。
虽然睡着了,但他硬朗的脸还是盈满冷气,跟平时一样,容不得手下人一丝一毫的犯上。
我心里的委屈和冲动一下子被压回去,只好悄悄地关上门,到客厅沙发里坐着等。
橘黄的晨曦透过窗户照的我眼睛发疼,正想在沙发上打个盹,管家捧着我的手机小心翼翼走过来:“曼姐,您有电话。”
是陌生的本地号码。
我接过手机停了一会儿,抬眸看向管家,他立马会意扭头走没了影,我这才微抖着把手机贴到耳旁。
“昨晚爽不爽?”对面响起慵懒的低音炮,在我脑海里勾画出萧斯躺床上抽烟的痞子模样。
我捡起散在茶几上的烟,抖着手点了几次火,点着了才回他:“睡都睡了就别问这些有的没的,应该是我问萧公子你,接下去二爷要的地皮是不是就能搞定了?”
“搞的定…”他拉长语气,“…不定,那就还要看你接下去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