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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他眼里,那只鬼飙出来的血迹染红了整个房间,鼻尖还有若有似无的怪味。不过好在,那些血迹似乎会自己慢慢消散,相较于原来,这时已经少了很多了。
还有那扇窗户,闫天成在窗户缝隙间贴了一张符纸,黄纸朱砂字,听他说是因为那只鬼是从这里开了个口子进入室内的,所以用符纸封住。人居住的地方是有生气的,等生气把这块口子修复好,就可以把符纸揭下了。
韦永年现在是精疲力尽,不过彻底消除了一大隐患也是一件好事。他强撑着收拾好房间,洗漱过后便埋头进被窝睡觉了。
许是解除了心理负担,这一觉他睡得格外沉。
“怎么了!那手链是我奶奶给我的!”张媚面目狰狞,时不时就伸出脚去踹身边的男人。
男人一直压抑着没说话,直到又被踢了一脚后才忍无可忍地一巴掌甩过去,怒吼:“你简直不可理喻,跟疯狗一样!带你来见爸妈就是个错误。”
张媚被这一巴掌扇得头侧到一边,精致娇美的面容上很快就浮现出通红的掌印,不过很快就被齐肩的黑发掩盖。
这里偏僻,也没有行人,男人索性也不装下去了,又踢了一脚,把女人踢翻在地上。
“到此为止了!分手!”他理了理凌乱的衣冠,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后,转身背对着女人,似乎是想把她一个人丢在这。
“分手?”张媚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望向男人的眼中充斥着滔天的杀意。与此同时,她背着的密密麻麻的小东西也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笑声尖利,杂乱。
但男人听不到,也不知道女人的变化。
他大步向着车站走着,然后就被扑倒在地,脖颈被人死死的扼住,喘不上来气。
“你,你干什么……”男人知道是女人动的手,他有点难以置信。
不过求生的渴望压过了所有念头,他双手扣着女人掐住自己脖颈的手。指甲陷入血肉,张媚***光滑的手被挖出一道道血痕,但她的手如同钢筋一般,纹丝不动,甚至还在一点一点地慢慢紧缩。
“呃……”渐渐地,男人的脸成了骇人的青紫色,双手上的力也微弱下去。
女人背上的东西们像看见了美食一样,纷纷爬到女人的手上,贴着男人的脸张口舔舐着。
直到男人彻底失去了呼吸,双手无力地下垂。女人的目光猩红,依旧没有放手,直到那些东西彻底对男人失去兴致,重新爬回她的背上后。她才松了手,满手鲜血淋漓。张媚浑浑噩噩地离开了,不知道钻到什么地方去了。
男人的尸体在秋风中失去温度。这时,有什么东西骨碌碌地滚了过来,看见男人后,便迫不及待地钻入其中。
如果韦永年在这肯定又会崩溃地打电话瞎叫。因为那个圆圆的东西,就是那只被钟五道砸掉脑袋的鬼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