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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昨晚面对黎天磊,却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崽。
表面不愿,实则欲擒故纵?
可此时的唐夏不但承受着手上的剧痛,还强忍着五脏六腑传来的灼烧般的疼,同时还有一股异样的难受,根本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疑惑道:“什么?”
刚刚她强行提气,才挣脱刁美兰的保镖。
但养了数月的伤算是白养了,而且她隐隐感觉到好像恶化了。
黎景曜以为她在装傻充愣,轻嗤一声,转动轮椅准备离开。
一个即将离婚,以后也不会有任何交集的女人,他有什么可在意的?!
若不是父亲以死相逼,他才懒得管她死活。
可他刚要操控轮椅离开,手臂就被抓住。
他没有回头,只冷眼看着握住自己的白皙小手,声音不虞,“还有什么事?”
一股潮热从唐夏身体里流窜,五脏六腑的疼都被这种感觉掩盖。
刁美兰那个毒妇,居然在刀子上涂了那种药。
她是想让她被保镖玷污,可没想到黎景曜会突然杀出来。
而且这药效太强了,这才几分钟,她就快承受不住了。
这药力,简直是雷霆万钧之势。
黎景曜见她半天没说话,冷峻的脸上染着不耐,回眸看她。
这才发现,她小脸粉红,一双杏眸含水,紧紧咬着唇。
她下唇本就饱满,这一咬似要被咬破一般。
黎景曜目光深了深,出口的话却嘲讽之至,“怎么,你是有多欲求不满?昨晚才对我一个植物人做那种事,紧接着对黎天磊欲拒还迎,现在又想勾引我?”
昨晚他知道发生了什么,要不是顾忌着父亲的面,这女人不可能活到现在。
身体的燥热在放肆的叫嚣,唐夏的心却是凉的。
以为她愿意吗?
她也是有尊严的,有羞耻心。
可他父亲说,给他喂的特效药,只有那样才有希望让他醒来。
如果一举有了孩子,就更好了。
她不得已。
谁也不知道她花了多大勇气才迈出的那一步。
如今他醒了,却这样想她?!
可偏偏黎父说,黎景曜自尊心强,不能告诉他是为了发挥药效才被发生关系的,而是当成夫妻间的正常情、趣。
现在所有的锅,都甩到她一个人身上。
可是,现在只有他能帮自己。
她沉着脸,艰难吐字,“帮、我......”
她已经软绵无力,“拿针”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黎景曜这才意识到不对,她中了不干净的东西。
刁美兰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可马上,他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刁美兰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跑到他家做这种事。
更何况,不管怎么说,唐夏也是父亲选中的人。
想到这,黎景曜冷淡的脸色变成厌恶,拂开她的手,薄唇勾着讽刺,“为了勾引我,不惜给自己下药?可真够下血本的,你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