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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惨个屁。”虽是挚友,但一码归一码,“这不过就是屠龙者终成恶龙的变相戏码,李朝暮把顾煜辰当替身,可顾煜辰他当初不就是因为那年冬天知闲去酒吧找他的那次跟李朝暮初见格外相似,才愿意和她在一起的吗,他用同样的方式把刀扎在了知闲身上。”
受害者欺凌真心爱他的人,爱上了又爱的别扭高高在上,现在遭到反噬了。
秦昭礼推了把他:“你怎么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就有次顾煜辰喝多了不小心说出来的。”宋楷瑞深表无奈,“我这怎么好说呢?不过他们分开了,现在倒是可以说了。”
秦昭礼沉默不语。
算是报应。
将秦昭礼宋楷瑞送走后关上门,知闲才解释道:“我朋友没什么恶意。”
“我知道,他们也没问什么过分的问题,没关系。”比起中午的那位,其他的似乎都称不上恶意。
他看向浴室的方向:“衣服好像洗好了。”
“我去晾。”那可是她的衣服。
她小跑过去看了眼空空荡荡的脏衣篓沉默了,她换下的小裤裤没了……
认命的打开了洗衣机,祁砚京不会把她的胖次也丢里面了吧。
他们是结婚了,但总的来说还是比较陌生的。
她在想祁砚京拿着她胖次塞进洗衣机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尴尬还是平静。
她将衣服拿了出来,依次摆开也没看见自己的小裤裤。
啊?祁砚京给扔了吗?
她甚至还看了眼垃圾桶,还是没有。
她目光了落在旁边的那个小洗衣机里,这个是她专门用来洗贴身衣物的。
好,找到了。
不过祁砚京居然能帮她把衣服分开洗,生活技能点还挺强。
晾好后已经是九点半了,她才推门进了卧室。
回来时发现祁先生已经躺下了?
这作息也太规律了。
不过他躺在自己床上这么一看,这张床是挺小的,她自己睡还没觉得。
听到动静祁砚京睁开了眼睛。
温知闲爬上床后,见他睁眼随口和他聊了几句:“你平时一个人住,衣服都是自己洗吗?”
“洗衣机,如果不太好洗的会送去干洗店。”他抬眸看向知闲:“刚刚我洗的衣服不对吗?”
温知闲哽了下,“没……没有,很对。”
这不是对不对的问题。
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这很平常的事情,我和你结婚不是只过几天玩玩而已,以后还长着。”
很合理,得习惯几天。
她顺势也躺了下来,顺势把灯给关了。
好一会她出声道:“祁先生,你谈过恋爱吗?”
有没有前任这种事情她还真没问过,今天要不是宋楷瑞提了一嘴前任的物件这话题,她都忘记这茬了。
她可不想和这位结婚了,这位还像顾煜辰一样嘴上从不提前任心里却一直念着。
祁砚京直言不讳:“谈过一次,那是大学的时候,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