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玹也不泄气，“能不能摘下来给我看看？我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不能。”南南一口拒绝。
“为什么？”
“娘亲不让。”
“为什么不让？”玹玹眨眨眼睛，“难道是你长得太可爱，怕被人拐走吗？”
南南：“……”
这是什么说法？太笨了，不想理他。
“你让我看看嘛，我真的很想看看。”玹玹缠着南南，趁着南南不注意，忽然伸手戳了一下南南的脸蛋。
南南黑了脸：“你干什么？”
玹玹一脸震惊：“哇，你的脸好软哦！像奶豆腐！”
南南：“……你离我远点，不许碰我。”
“我喜欢你，你陪我玩嘛。”玹玹笑嘻嘻地伸手抱住他，“我给你当哥哥好不好？”
“不要，你放开！”南南努力挣扎，却发现他力气好大，挣不开，气得用小脚踹他。
顾清歌一边易容一边听着两个孩子的童言童语，笑道：“玩归玩，可不要摔到地上了。”
“娘亲，我没有……”
“放心吧，我会照顾他的！”
玹玹大包大揽，张开小手，连着厚厚的披风一把抱住南南，“这样就不会掉下去了。”
南南就像被裹蛋卷一样，顿时动弹不得，只好用眼睛凶凶地瞪着他。
玹玹任由他瞪，反正他脸皮厚。
他心满意足地抱着怀里可爱的弟弟，转头好奇地看着顾清歌的动作。
她易容的速度很快，已经差不多完成了，正在往脸颊上贴着以假乱真的胎记。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化得这么丑？”玹玹不理解地说，“明明原来的样子就很好看，现在这张脸好丑哦！”
“不许你说我娘亲丑！”南南抬脚踢了他一下。
“我没说她丑，我是说她现在假扮的样子丑。”
“你还说？”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别生气嘛~”
南南气得不行，觉得他实在太讨厌了。
顾清歌贴好了胎记，转头看到两个孩子搂搂抱抱的样子，不禁好笑。
南南从小身体不好，从胎里带出的寒毒难以拔除，性格也比较孤僻安静，除了她之外，不喜欢与任何人接触。
她平时也很宠着他，只希望他平安开心就好。
但是，玹玹毕竟不一样。
他们是双生兄弟，虽然彼此都还不知道，但是与生俱来的血缘亲密是抹不掉的。
她也乐意看到玹玹和南南亲近，对南南抗拒委屈的小眼神，她假装看不见。
“玹玹，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玹玹抬头看着她。
南南也停止了挣扎，脸蛋粉扑扑的，望着娘亲。
顾清歌指指自己的脸，“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是我假扮的样子？”
“可以啊。”玹玹觉得这是一件小事，爽快地答应了。
“尤其是你爹爹。”顾清歌怕他没听懂，“千万不能跟他说，知道吗？”
玹玹点点头，“好，我不跟他说，我们拉钩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