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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我假意迎合,找准机会后,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
他没了兴致,扼住了我的喉咙。我愣是强撑着一声没吭,只是有一滴泪不争气的滑落了。
或许是这副模样让他联想到了先太子妃,神色骤变,松开了手。
“你休息吧。”
也不知是昏了过去,还是累的睡晕了。我再醒来时,已是辰时了。
“主子,咱们还是快些吧,不然又要挨罚了。”
我一路上逗鸟、喂鱼,见一根狗尾巴草都能磨蹭半天,早就误了请安的时辰。
“反正都要挨罚,早些晚些又有什么区别。”
我不以为然,继续喂着江行止养的狗。
我和它也没什么区别。
太子侧妃已经寻了过来,我退无可退,无处可躲,只好过去行礼。
“妾参见侧妃娘娘,娘娘万安。”
“有你在府里一日,本宫实在心难安!你仗着被太子宠幸,就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一连几日都不来请安,是何居心?难道你还想爬到本宫头上不成!”
我从来没有生过这样的歹念。
我所求不过是苟活于世,扮演好先太子妃的替身,找机会救出母亲和兄长罢了。
“妾没有。”
“你还敢说没有!”
她咄咄逼人,我也懒得与她争辩。毕竟她自小就是这般性情。
不过,那时我还是千娇万宠的丞相嫡女,而她总是低我一头。
她忽然想到了这一层关系,出言讥讽道:“哦,千金当惯了,忘了尊卑有序的规矩?这是太子府,可不是什么丞相府。把你当宝贝宠着的人,早就转世投胎了吧!”
她笑的花枝乱颤,满头珠翠跟着叮当作响。
不愿见人的伤疤被狠狠揭开,我双眸猩红,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她被打懵了,跌坐在地,捂着烧红的脸叫嚷着。
“你!你居然敢!”
我仗着江行止的宠爱为非作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里的女人都把我当眼中钉肉中刺。可她们明明知道我受宠,还要揪我的错处,找准机会下手,也难怪江行止不喜欢。
这次也是一样。
江行止下朝后,太子府的小厮立刻向他报了消息,他急的朝服都没换,策马扬鞭奔回府中。
彼时,我跪在一地碎瓷片上,膝盖痛的直发抖,星星点点的血迹从衣裙上渗透出来,红的格外扎眼。
“是谁罚你?”
我疼的说不出话,汗珠顺着脸颊滴落,轻轻摇了摇头。
“不是的......”
“你还替旁人说话?”
下一秒,身体便腾空了。他将我拦腰抱起,带着怒气杀进了潇湘馆,又传了太医诊治,待亲耳听到“无大碍”后,才松了一口气。
“会影响走路吗?”
“回太子殿下,只要安心休养,定时服药,不会影响的。”
“好。”
闻言,我悄悄闭上眼,颊边多出一道泪痕。
他哪里是怕我落下病根,是担心我再也无法跳先太子妃最擅长的霓裳羽衣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