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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愠怒:“南雅,你没必要把事情做这么绝吧?我不过就是玩玩,天底下没有不偷腥的猫。再说了,你那么爱我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我挂掉电话,进了浴室,打开花洒,热水冲在身上带来一丝温暖。
在我和张津的婚姻中,我一直扮演着包容的贤妻良母角色。
但这次,我忍不了了。
洗发水抹在头上,泡沫迷了眼睛,热水忽地停了,我伸手摸索着毛巾擦干眼睛。
头上的泡沫还没冲干净,我裹上衣服出了浴室,车上的水都停了,外面还没开始下雨。
心一横,敲响了隔壁房车的门。
开门的人是赵磊,我轻声询问:“我车上的水停了,能借你们的洗个头吗?”
他穿着家居服,昏暗的灯光打在脸上:“当然可以。”
他侧了身子让我进去,我小心翼翼穿过狭小的过道,屁股却划过他柔软的衣料,尴尬得我摸了摸鼻子。
房车里空间很大:“秦枫和青青呢?”
他倒了一杯水:“不知道干嘛去了。”
我想问他能不能出去一下,但转念一想人家能借我水已经很不错了,怎么还能再提要求,于是作罢,默默拿起花洒。
一只手冲洗头发有些吃力,许是赵磊感受到我的窘迫。
他走过来从我手里拿走了花洒,一只手揉搓起我的头发。
“雅雅,你手受伤了不方便,我来帮你吧。”
我轻声拒绝,举手想要夺回花洒。
温热的水打在受伤的手心,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严肃地说:“别乱动。”
我强硬地抢走花洒:“我自己可以,谢谢,还有你叫我南雅就好了。”
他笑了声,素白的手指穿过发丝,捏上我的耳廓。
我皱着眉还未出声,兜里的手机嗡嗡响,赵磊便先说:“雅雅,我帮你拿手机。”
他伸出湿润的手在我的腰间摸来摸去,顺着向下指尖碰到贴身的裤子拿出了手机,接通之后放到台子上。
我抬眼一看,又是张津。
“雅雅,刚才是我冲动了,咱们这么多年夫妻,你真的忍心这样对我吗?”
我弯着的腰已经开始隐隐作痛,赵磊退了一步,一只大手覆在腰间轻轻按揉起来。
他贴在我的耳朵旁吹了一口气:“这个洗手池太矮了,弯久了容易腰疼,我帮你按按。”
我瞪了他一眼,他恶劣地笑,我平复好心情赶紧开口:“张津,如果你真的把我当做妻子,就不会出轨……”
赵磊手上用了劲,破碎的音节被我咽进喉咙,疼得我没拿稳花洒,水流到脖子上,弄湿了白上衣。
冲干最后一点发丝上的泡沫,我把花洒放到一旁,气急败坏地掐了他一把低声说:“你离我远点!”
我清了清嗓子,拿过手机:“张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别再打电话给我了!”
赵磊摁住我将要点挂断的手,将手机放到我摸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