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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
谢玉娇面上瞬间一片错愕,原就红肿的脸,此刻更红了,心底是万分恼怒。
这蠢货,竟敢羞辱她!
“明容,你怎么说话的?那是你娇堂姐!”谢文良也十分诧异,可更多的还是愤怒,指着她呵斥,“我看你今日是当真魔怔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这孽女,今日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
“魔怔?”
沈明容轻轻一笑,笑容张扬又夺目,“那父亲就要小心了,一旦惹恼了我,我可是魔怔了的,认不得人!”
“你......”谢文良看着她的笑容,只觉嗓子眼被人掐住似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这孽女,口齿何时变得这般犀利了?
可偏偏,再有半个月内阁首辅就要告老还乡,他想接替,这个时候,就绝不能和这孽女闹掰!
沈明容可没工夫和他掰扯,目光淡漠地转向谢玉娇,“让开。”
“......”谢玉娇一愣,随即才发现自己竟被她的目光给震住,当即心里嫉恨起来,面上却轻轻摇头,贝齿轻咬着,“容堂妹,我不会让开的,这件事真的不能怪从安哥哥,只要容堂妹肯放过从安哥哥,我愿意代替——”
“你还不配!”
沈明容眸色骤冷,一把将她拉扯出去,上前去拉赵从安的手,目光如炬,“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外祖母亲自带回来的,除了我外祖母,其他人谁也没资格罚你下跪!”
可赵从安那双冷漠的凤眸里,却厌恶之色更浓,毫不怜香惜玉地打落她的手,站起身,连一个字也没对她说,背影冷漠地离开。
罚他下跪之人,不正是她?
“......”看着被打落的手,沈明容抿了抿嘴。
她知道他厌恶自己,却不知道他厌恶自己已这般深了。
不过......也无妨。
“容堂妹,谢谢你放过从安哥哥。”见到赵从安丝毫不领情,谢玉娇心里无比得意。
那赵从安不过是长公主从外面捡回来的,却被认作了“义孙”。
要知道,这长公主府的一切,那可都是她的!
沈明容和赵从安闹得越僵,对她来说,可越好!
“呵!”
沈明容收回目光,讥讽地回看她,“你既这般关心赵表哥,不如这样,受了伤的人需要静养,你那院子就不错,我给你三日时间,把它腾出来,换给赵表哥。”
“什么?我......”谢玉娇当即就睁大了眼睛,心里是万分不甘。
那可是整个长公主府,除了长公主和这蠢货外,最好的一处院子了!
那赵从安不过就是个捡来的,凭什么要她腾出院子来?
“怎么,堂姐似乎不愿意啊!”沈明容目中讥讽越发浓了。
谢玉娇咬了咬下唇,侧过头,朝谢文良投去求助的目光。
见到爱女受委屈,谢文良当即就怒了,“那是女子住处,从安一个男儿家,怎么能住进女子的地方?明容,你再这般故意刁难玉娇,为父今日便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