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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秦殇寒,家族决定,岂由你一个小辈所左右!”秦战仿佛被击中痛处,抢先发话,叱声道,“秦殇寒,你父亲畏罪自杀,我们已不再追究,若你再敢言语,休怪我等不顾及血缘之情!”
与此同时,秦战之子秦琅天突然开口:“对长辈不敬,按族规,应杖罚八十,以儆效尤!”
“我不服!我父亲为家族戎马一生,为秦家创下亿万家财,连死也都在为家族拼命,凭什么,他秦战一句话就能剥夺我父亲的所有功劳!凭什么?!”
秦殇寒挣脱两侧保镖的束缚,双眸赤红,怒斥在场众人。
“你们现在所享受的荣华,有多少是我父亲没日没夜熬出来的,你们这般对待我们母子,你们良心不会疼么!”
“庶子猖狂!跪下!”秦战手指秦殇寒,脸色阴翳,大声呵斥,“秦殇寒疯了,愣着干嘛,杖罚!”
啪!
一权杖打下,秦殇寒整个直接铺在了地上,后背火辣刺痛。
“我,秦殇寒,跪天,跪地,跪父母!”秦殇寒咬牙,强人剧痛,艰难起身。“你们不配——”
“哼!不知死活!”
秦战冷道,再度挥手。
啪!
二杖打下,秦殇寒一口鲜血喷出,步伐踉跄,强行稳住身形,硬挺腰杆,笔直而立。
“秦镇南!”
秦殇寒抬首,充满血丝的双眸紧锁高堂上的老者,他所谓的爷爷,秦镇南,“我父亲,生前对你百般孝顺,却比不过他们三言两语,你配吗?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配吗!”
闻言,秦镇南拄着拐杖,气的假牙差点都要掉出来了,浑浊双眼怒火中烧。
“滚!滚——”
秦战见老爷子气不打一地出,当即将矛头转向了秦殇寒。
“秦殇寒,你敢忤逆家主,来人,把他轰出去,从此不得踏足秦家!”
秦殇寒并不在乎所谓的秦家之名,他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家产,自己的母亲仍在病床上,没钱,母亲等于没命!
父亲来不及孝顺,母亲他一定要尽全力保护!
“将我父亲的家产还我!”秦殇寒握拳怒吼,表情狰狞,“我父亲的心血,你们不配染指!”
“哈哈哈,秦殇寒,你在痴人说梦么?”
“你母亲那个病秧子,多年来,秦家在她身上耗费了多少资源,收刮你家财产?哼,这是你们家该偿还的!”
“要钱?可以,跪下磕头!”
秦战嘴角轻扬,冷笑,默然喝道。
母亲......说到母亲,秦殇寒气焰消弭,思绪翻涌,沉默。
“哈哈哈,染指?若无秦家,你父亲能有如今造就?”
秦琅天突然站了出来,面带讥讽看向秦殇寒,轻蔑道:“偿还?要钱?你也配!”
从小到大,秦琅天从未胜过秦殇寒,如今,他恨不多碾死秦殇寒!
“一个外人也配站在秦家祖祠?还不快滚——”
扑通!
蓦时,秦殇寒膝盖弯曲,跪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