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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主子当真是因为他的伤才对他关怀备至,他就让这伤永远都不会好起来……
姜姒是不清楚裴临寂竟然有这么偏执的想法。
她一路逃跑似的回了梨花小筑。
因跑的太急,额发都被汗打湿了,还口干舌燥的厉害。
胸口处的心脏仿佛恨不得从内跳出来,姜姒一只手捂着心口,一只手打着颤去倒凉茶。
连喝下好几杯凉茶,脸上升腾的热意才褪去了不少。
姜姒扶着桌沿,浑身如同泄了力一般坐到凳子上,拿帕子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她这是怎么了?
怎的每回看见裴临寂就忍不住想起上辈子那些不正经的事情?
更让姜姒羞于启齿的是,她只觉得害羞,心中竟然没有半分怒气。
为何会这样呢?
因着镇南王只有容氏这么一个嫡妻,府上没有其他的莺莺燕燕,加之容氏身子弱,甚少跟姜姒提起女子情爱一事。
姜姒今年十五岁,这个年纪别人家的闺阁小姐都已经议亲了,镇南王夫妇却舍不得唯一的女儿这么早就嫁出去,所以迟迟没有替她相看人家的意思。
再加上姜姒自己也是一个不怎么开窍的,都十五六岁的年纪了,别人家的姑娘已经情窦初开,早就都有了心上人。
她放在心上的只有京都那些地方出了新吃食,哪些地方好玩。
可才重生短短两日,她除了思索怎么让镇南王府摆脱上辈子的下场之外,其余时候脑子里竟然都是裴临寂的身影!
姜姒想不明白了,她为何会这样想着裴临寂?
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缕缕荷香,额上的被风一吹泛起凉意,姜姒身上的燥意也彻底褪下。
姜姒双手撑着桌子上,托着下巴暗想。
裴临寂的腿是否能保住对她来说太重要了,关系到镇南王府,所以她才这般在意裴临寂。
一定是这样的!
——
先是杖杀了守门婆子,又罚了马厩院的下人,还撤了马厩院严管事的职。短短两日,姜姒就因为同一个人罚了府里好几个下人。
这人还是府里身份最卑贱的奴隶。
府里的其他下人都忍不住私底下议论纷纷。
锦兰院里,徐容婉一脸怒气的拍桌,“流朱这个死丫头莫不是也跑了,让她去厨房取午膳她已经去了大半个时辰了!”
小容氏的脸色也很难看,但到底比徐容婉坐的住。
“再等等。”
“娘!”徐容婉一脸委屈的喊她,“姜姒那个小贱人一句话就把咱们院子里的下人都撤走了,流朱一个人根本不够用!”
“先忍一时。”小容氏不疾不徐的提起茶壶倒了杯茶,“你说的对,姜姒确实很不对劲。”
她昨日从梨花小筑回来之后思索了许久,还送出去一只昂贵的玉镯收买了竹院的一个粗使婆子。
今早收到那婆子的回信,说容氏的贴身嬷嬷芳姑姑,带着一包东西神神秘秘的出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