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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却扭过脸来,推着我的轮椅:“王爷,咱们上床睡觉吧。”
王妃实在奔放,而且颇有两把子力气。
我自负之前也是能骑马打猎的汉子,虽然后来瘫了,可身子也是不轻的,我的书童平时把我搬到轮椅上都累得冒汗,我的王妃却单手一抡就能把我甩到床上。
此时我仰躺在鸳鸯喜被之上,头一次看清自己的床帐是什么花色。
王妃的手摸上我的领口,我立马按住:“王妃这是要做什么?”
王妃一脸单纯:“王爷,睡觉不是要脱衣服的吗?教我的嬷嬷是这么说的啊。”
我讷讷道:“啊,其实这种事情,不必你亲自动手......”
王妃摇头:“嬷嬷说,今天是新婚,有些事情还是我来做比较好。”
她冲我一笑:“王爷是不是害羞啦?我第一次回府里被好几个丫鬟扒了衣服按在桶里洗澡的时候也害羞。”
她可真是善解人意,还知道用自己举例子来安慰我。
我也不知怎么了,平时脸皮厚如猪皮,这会儿看着王妃的笑脸却感觉火烧似的。
王妃的眼睛越来越亮,我想起第一次打猎时遇到的一只小鹿,它的眼睛也是这么亮。
她开始慢吞吞地帮我脱衣服,脸上的笑容始终不变,我很是羞耻,觉得自己像是一根正在被扒皮的香蕉。
直到她脱得我只剩一件里裤,我连忙扯住:“算了,王妃,你就给本王留点面子吧。”
王妃慢悠悠地“嗯”了一声,然后忽然一个猛扑,我看到她白嫩的一张脸在我面前放大,随后滑到了我的胸口。
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像是蝴蝶飞到我的心口上,开始缓慢地挥动翅膀。
我的心开始狂跳,打鼓似的。
悄悄看王妃一眼,我这才发现她有些不对劲儿。
整个人完全没有了把我抡上床的利落,她微微张着嘴巴,连眨眼都变得极慢。
“王妃?王妃?”我轻轻拍她的脸,触手也是一片火热。
别是病了吧?
我正犹豫要不要叫大夫,就听见她的声音:“王爷......脱了衣服,就该睡觉了......”
鼻尖嗅到淡淡的酒气。
我低头看去,王妃闭上了眼睛,双颊粉红,呼吸顺畅,已经睡了过去。
我不禁失笑,往自己脑壳拍了一下。
什么病了,她是醉了,自己喝了满满一壶合卺酒,不醉才怪。
奈何我是个瘫子,王妃大大方方睡在我身上,我却连抱着她翻个身都做不到。
想了半晌,我把王妃满头的珠钗都拿了下来。当真是多,还沉甸甸的,摘下来之后散了半床,王妃的头发也柔柔地泻在我指间。
她明显是觉得头上松快了,蹭了蹭之后睡得更熟了。
我便不忍心叫醒她,扯了被子来盖在她身上,我则勉强做个人肉褥子,让她睡吧。
这时我头一次庆幸自己是个瘫子,不然这样睡一晚,铁定是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