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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几十里外长年被冰雪覆盖的雪山上有寒骨草可以救他。
我为他去寻到了寒骨草,下山时我滑落山下,昏死过去。
我醒来之时已经是三个月后,我去见沈南卿,可他的身边有了另一个女人-许云媚。
许云媚是谁啊,她可是沈南卿早年爱而不得,心尖上的那一抹朱砂痣啊。
还记得那日我醒来时怀着满心的欢喜去见沈南卿。
我刚走到院子就见到沈南卿在给许云媚擦眼泪。
我不知他们说了什么,我只知道许云媚在沈南卿面前狠狠哭了一通,而沈南卿则心疼的抱着她柔声安慰。
我一直以为沈南卿只有在我面前是温柔的,我以为我对他终究是不同的。
原来沈南卿可以对每个他在意的女人温柔啊。
沈南卿见到我后,眼里没有了往日里看我时的那种光了。
他只是冷淡的对我说:“烟儿,这位是同我一起长大的媚儿,以前我们错过了太多,从今以后,我要好好爱她,补偿她。”
沈南卿的话不是商量,而是通知,是命令。
本来我有许多话要说的,突然间觉得不值得。
我只说了三个字“知道了”,转身就离开了。
从那以后,沈南卿已经很少来找我了。
我见沈南卿的次数越来越少,许云媚在我面前出现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多。
那天,许云媚来我屋子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我。
“慕晚烟,你长得再美又有什么用呢,终是抵不过我在沈南卿面前的一滴眼泪。”
我想还好,她没有说我与她长得相像,起码过去的五年我不是作为谁的替身而存在。
我懒懒的回道:“嗯,我没有爱哭的习惯,自是比不上你。”
“你......”许云媚刚想发作,又忍了回去。
“慕晚烟,你也就剩嘴硬了,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所有的东西都会变成我的。”
我看了许云媚一眼不屑的说道:“在这世上,真正属于我的东西,你永远也夺不去的。”
“那我们就试试看。”
许云媚走后,就真如她说的那样,我需要什么她都会跟我争。
每次争的结果就是沈南卿纵容了许云媚。
我说过真正属于我的东西谁都夺不走,之所以能夺走那是因为它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属于过我。
我已经无心计较这些没有用的。
我不计较不是因为我大度,而是因为我知道我快要死了。
最近我的心疾又发作了,心疾发作之时,心口就会疼痛难忍。
我让丫鬟柳若去找府医。
柳若找府医时被许云媚看到了,为了再次跟我争,许云媚直接装晕,倒了下去。
沈南卿知晓后直接让王府所有府医都去了许云媚的屋子。
柳若求沈南卿让一个府医去看看我。
“王爷,王妃心口疼痛难忍,您就让府医过去看看王妃吧。”
沈南卿有些心烦的说道:“慕晚烟又在耍什么小孩子脾气,你回去告诉她胡闹最好也要有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