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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你见到了陛下不自称臣,而是依旧我行我素的,难道这汤国的皇家礼仪教导未曾到位?”这皇帝并没说话,只是一旁的公公倒是已经狗仗人势的怒斥开来。
“我不用臣自称跟汤国的礼仪之交并无联系,只是我作为汤国的太子,如今就算是作为质子,也不能对着陌皇俯首称臣,那要是让我汤国的子民所知,便会对我汤国再无信心,而且也会心寒,我相信陛下也不会这样强人所难的。”
“你们汤国都已经对我们陌国俯首称臣了,你一区区太子,还是到我们陌国来作为太子,怎么了?”一位将军似乎看不过,想要帮上一把。
不过被陌皇的声音打断了,“也罢,随你怎样自称,不过你要知道到了陌国可是不比汤国,这两边可是不同的地方,不同的风土人情。”
“多谢陌皇善意提醒,我只会多加注意!”莫枫秀怕这陌皇才是真正的难对付的人,那公公没有耐心,三言两语便激言以对,而将军也不过是莽夫一个,而真正的以退为进的陌皇却是让人难以猜透。
“这太子看起来倒也想是个人物,不知道这汤国是怎么想的,将本国的太子就派来做人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快要覆灭了。”
“说的也是,一般不过只是将不受宠的皇子派去做人质,这汤国……恐怕真离亡国不远了……。”
这说话的两位大臣就在莫枫秀的身旁,他不会单纯的认为是这两个大臣有恃无恐,毕竟这是朝见当朝的圣上之时,不过受人在背后指使的可能更大,很有可能便是当朝皇帝,无非是想羞辱我汤国。
这两人说话的声音,刚刚好,不大不小,不会压过之前陌皇的声音,却又让有心之人听得个清楚明白。
“陛下,我想与这两位大臣辩上一辩,不知可否有这个机会。”莫枫秀不卑不亢,似乎面对不威自怒的陌皇一点畏惧之感都没有。
“到不知你想要怎么辩,朕批准了,至少汤国臣服于陌国,这说话的机会还是要给的,既然是辩论,那各位大臣们有什么意见也可以已有发挥。”陌皇的这句话,就仿佛是批准的另一种方式,有什么想说,都可以说出来,无论是谁。
“多谢陛下。”莫枫秀也不过是微微躬下身去,以示礼节。
“对于刚才两位大臣的言论,多有不当之处,我希望自己可以还原一个真相,以免大家多番猜测,我,莫枫秀,作为汤国的太子现在被当做质子押解到陌国来,与我汤国的兴衰并无关联,与我是否之前世汤国的太子也并无关联。之所以是我而不是其他的皇子,只因他们的年龄尚小,不足以让陌国和汤国同时放心,而我实为最佳的人选,因此父皇才派我作为质子前往陌国。”莫枫秀说这番话的时候,正是正对着刚才的那两位臣子。
“或许我们汤国现在国力衰弱,但是却是竭尽心力的在为百姓着想,我也并无对陌皇不敬之意,只是想起来了沿路而来,所见的百姓的凄苦,村庄的各种苦难情况,或许长久以来的战争真正遭受磨难的是百姓,而汤国最终选择臣服也算是选择了和平和安宁。”莫枫秀面无明显的波动,而是眼观鼻,鼻观心。似乎是将心里的最真切的感受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