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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把阮软当做过朋友,看着阮软在她面前如一个跳梁小丑一般她就很开心,卑微的人就应该活的卑微,她永远也不能像他们一样活得高高在上。
“家里有人?”时雪绒开口。
阮软惊,她怎么知道的,连忙摇头说没有。
时雪绒推开她走进去,阮软连连后退了几步去拽时雪绒,她一直都是这么的强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以前她还羡慕她的真性情,可是现在时雪绒的做法在她心里只是没礼貌三个字。
淡珩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根本没有看时雪绒一眼,好像时雪绒并不存在一样。
“阮软,学会金屋藏娇了,哪个酒吧弄来的。”时雪绒看见淡珩墨,第一眼她惊艳到了,淡珩墨五官精致 如雕刻一般,在他安静不说话时整个人就像是中世纪油画里出来的贵族,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优雅。
可是时雪绒才不会觉得他是个有钱人,又或者是贵族,在她眼里淡珩墨和阮软都是肮脏的人,根本就没有 他们这种人高贵。
淡珩墨听到她的话也听出了里面的意思,还未发怒就听见阮软说:“屎看什么东西都是屎,我可不敢从 你的臭嘴里听出什么好话,太臭了。”
时雪绒一直都知道阮软不是那种会任人欺负的人,她虽然平时不喜欢与人交恶,可是一旦她讨厌起一个人来,你会发觉阮软这个人特别恶毒,什么话都敢往外骂。
“你不过是余瑾年扔掉的垃圾,像你这样的人和你说话我还怕玷污了自己的嘴巴。”时雪绒气急开口骂到。
阮软冷笑,她说:“你要记清楚是我扔掉的余瑾年,你不过是个捡垃圾的,我请你有空就刷刷自己的嘴巴,口气这么大,会不会熏到其他人。”阮软平时就喜欢在网上和人撕架,论骂人一向自诩淑女的时雪绒怎么可能骂得过阮软。
阮软还记得时雪绒刚成名时,网上有人说时雪绒整过容,而且还当过他人的小三,反正是各种黑她,阮软气不过直接去网上和人家撕架,那么多水军愣是没有骂赢她。
淡珩墨看着张牙舞爪的阮软,在他面前怎么就成了个软兔子,现在刺猬的本性败露了吧。
时雪绒被堵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得指着沙发上看戏的淡珩墨说:“阮软,离开了余瑾年你也会找鸭子了,也对这个世界上除了鸭子谁都会嫌弃你。”这就是时雪绒喜欢贬低其他人来抬高自己的身份。
以前阮软怎么没有看出来。
淡珩墨眼眸黑不见底,仔细一看里面还有着血红色的光芒,就像是嗜血的兽,盯着猎物一样。
“想不到时小姐对这一行这么熟悉,是做过还是找过啊。”阮软和时雪绒都没有看到淡珩墨,也不知道他 黑色眼眸下的嗜血。
一道银光闪过,刀从时雪绒的脸上划过去,血滴落下来。
阮软只是眨了个眼睛,时雪绒脸上就多条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