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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叶阳辰显是一滞,池悠倒是很期待这副意料之中错愕神情,不紧不忙的作了一揖,面若春风:
“王爷不说,我便来替你说了罢。”
后者皆是以质疑的目光看向自己,池悠理了理被风吹得凌乱的衣摆,清隽的面容上一脸说不出的韵味,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叶阳辰的俊容上。
叶阳辰与之相对一眼,略皱着眉看着,倒是很好奇这人真能说出什么惊天的话来。
“堂堂南越国二皇子生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如今尤有佳人在侧,定是有了新欢,忘罢我这旧爱不成?”
四下奴仆皆是一怔,双目相对间,尽数鄙夷。
“想不到王爷竟有此等癖好?”
“是啊是啊。”
池悠且看众人皆醉,暗自笑之,表面却故作无奈的叹罢口气,唏嘘一声道:
“也罢,难为我们孽缘一场,王爷既已有心许之人,又何苦我再上街去寻,想来是我多情了。”
“王爷?”
“柔儿,你先且回去吧。”
名唤“柔儿”的姑娘虽颇有几分狐疑。略一转头,却见叶阳辰脸上那阴晴不定的表情,只姿态优雅的施了一礼,便稳步离去,余光似有意无意的看罢一眼,眸光中一丝有别于清姿的深长意味。
众人会意,皆一一退了下去。转瞬之间,却只剩了御苑一高一矮的两丛身影。
“看到王爷没事,我这便告退了。”
好一个一语中的啊。
叶阳辰看着面前清秀的人背转过身去,俊秀的面容上一丝笑意朗朗。
“断袖之癖,龙阳之好,真真是好借口啊。”
略带几分调笑的口气,此刻听来,却有几分令人揣测不透的寒意。
池悠顿下步子,转过头不可置信道:“是又如何?”
空气里尴尬又清冷的气氛,着实让自己背部一阵恶寒,池悠只觉头部一阵生疼。
虽说面前之人风流不羁,但是那天生而来的清肃之气难免不让人一滞,但骨子里的坚韧却又让自己无法轻易臣服。
就在自己与之沉默相对时,半个脑袋便低垂在自己面前,那人放大的面容愈发显得清隽如许,只听了他不咸不淡道:
“说大话可是要负责的,嗯?我的王妃。”
轻飘飘的一句话语,似春风绕耳。池悠蓦地一滞,然头上一轻,墨黑的长发便被一个不经意的扯散飘落在了风里。
“你看出来了?”刚一出口,便觉自己此话问的过蠢。
一个如此风流倜傥之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想知道吗?”后者勾起嘴角,笑声愈发深了几许:“偏不告诉你。”
池悠只觉插钳在掌心的指尖让自己有些生疼,道不明的不知是怒意还是悔意,忍住勾拳的冲动,微笑着转过头道:
“王爷既已知晓,那定然知道明日的归宁之宴了。”
“咦,王妃不惜女扮男装上街追寻,难道就只为一场如此简单的宴席?不过,归宁宴又是个什么东西,本王可从来都未曾听过,要不夫人你教教本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