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我清了清喉咙说:“为了感谢你们的热情招待,我给你们讲一个笑话吧。话说一群蚂蚁爬上了大象的背,但被摇了下来,只有一只蚂蚁死死地抱着大象的脖子不放,下面的蚂蚁大叫:‘掐死他,掐死他,小样,还他妈反他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嗯?不笑?不是吧?这么幽默的笑话,他们居然不笑?我有些受挫。
“哈哈哈……哈哈哈哈……”逸风逸清这对儿兄弟,终于在三秒钟后,爆发出了超级原始的畅快大笑。
靠!吓我一跳,还以为自己的笑话冷场了呢!原来,是他们反应迟钝啊。
应逸清要求,我又接连讲了些类型不同的笑话,气氛,那是前所未有的好。
通过闲聊,我得知,逸风今年二十二,逸风今年只有十八。我有些纠结了。为什么我的年纪最大?!
当他们问我年龄的时候,我含羞带怯地说:“奴家也是十八……”
逸风那个倒霉催的,竟然打开扇子,扇了半天之后,才点评道:“在下看着不像……”
我吐血了。
就这样,我们调侃着。没有人问我从那里来,也没有人问我打算往哪里去,东拉西砍的,太阳都不好意思听我如此吹嘘,悄悄地躲下了山。
我伸了个懒腰,诚恳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想休息了。”见没人反对,便站起身,礼貌的一笑,做总结陈词,“小妹初来乍到,人不生地不熟,仰仗二位好汉出手相助,内心十分感激。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逸清忙问:“许姑娘,你要走?”
我摇头,“非也,非也,我是想说,我们明天见。”
逸清笑了。
逸风那特有的懒洋洋地语调,飘飘悠悠地传了过来。他说:“许姑娘,你没忘了答应过我的事吧?”
他就不能好好说话,干嘛儿非得用那种飘忽不定的语调和我说话呢?想装鬼吓人啊?告诉你,我是不怕鬼地!
我瞥了他一眼,回道:“什么事?”我忘了。
逸风也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回道:“姑娘下午在河边,恳求在下收留你。你曾许诺,为在下煮茶倒水、烧火做饭……”
没等他说完,我的记忆马上被狠狠地唤醒了!生怕他将叠被侍寝这样的话说出来,忙开口道:“记得,能不记得吗?”这个王八蛋!白费了我那么多的笑话!我为什么啊?一整天的口若悬河,玩空心思讨好他们,不就是想营造出一个美好气氛,让他放我一马吗?
既然他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
我强调道:“我记得,我是说‘只要我会的,我都会做!’。如今想来,你说得那些活儿,我是一样也不回啊。每思及此,伤痛欲绝。”谁人不知道,我是人懒嘴谗胆子小,天生怕狗咬的主儿啊。
“那……叠被侍寝……许姑娘应该会吧?”逸风慢悠悠地说。
我直接用表情,鄙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