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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哥和郎子萱在楼下听到米菲儿狂叫不已,都一惊,来不及多说,赶紧往楼上跑,到了楼上,只见二楼大厅一片狼藉,窗子开着,白色窗帘随夜风舞动,已经没了郎硕阳和米菲儿的踪影。往窗外望去,黑夜茫茫,什么都没有。
灿哥很是担心女儿的安危,问起郎子萱这个郎硕阳的来历。这时郎子萱也是一头雾水,反而问起灿哥事情经过,灿哥很是惊奇,原原本本和郎子萱讲了一遍刚才的事儿,郎子萱揉着太阳穴说:“我太疲劳了,也许是我精神太紧张了,造成失忆了。”
灿哥说:“因为你的事儿,我和龙爷吵了一架,要不是看在我以前救过他的命,我估计龙爷都有杀我的心了。我知道你拿了龙爷的神芒逃走了,龙爷派下不少人马四处找你,我只想问你一句,为什么?”
郎子萱低头不语,半晌才说:“我和龙爷有仇,这件事儿是老一辈子的恩怨,我不想再提了。神芒本来就是我家的,我拿回来是物归原主,至于这些年龙爷对我好坏,我心中自知。灿哥,我反出公司并不是一时冲动,我不想骗你,花姐已经死了,害死她的是水野杏子,不过水野杏子也已经死了。花姐临死拜托我帮她照看米菲儿,我一定要找到郎硕阳,神芒和米菲儿虽然都在他手上,他本性善良,但是中了黑煞神的毒性,就怕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事不宜迟,郎子萱就要动身,灿哥的女儿是他精神支柱,自然也要随行,俩人下到大厅,正赶上伊男裹着毯子跌跌撞撞走出酒窖。
伊男问郎子萱:“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郎子萱说:“你伤不轻,回家去好好养伤,其余的事儿与你无关。”说完和灿哥急匆匆出门了。首先郎子萱开车回到家里,但是郎硕阳并没有回来,郎子萱在家里找了些墨粉续血散为灿哥包好的脖子上的伤口,愁道:“这火孩子一醒过来就张嘴咬人,也不光是中毒的表现,就怕他是兽性大发了。”
灿哥问:“你说的什么意思?”
郎子萱说:“我老爸曾近给他检测过血液样本,结果已经出来了,那天我接了老爸电话,说这孩子身体里很本就不是人类的血液,而百分之八十和豹子的血液相符,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老爸说具有这样的血液,很有可能具有野兽的凶残性格,只是这些年由人类抚养长大,他的兽性有所收敛,如果受到了大的刺激,也许会暴起伤人,所以特地嘱咐我小心对待他,还想让我把他带过去当面确诊一下。”
灿哥听郎子萱这样说,不由更加担心自己的宝贝女儿米菲儿了。
米菲儿被郎硕阳扛在肩头,在马路上疾奔,只感觉耳边“呼呼”的风响,路旁事物不住倒退,晃得眼睛都花了。穿越路口时郎硕阳看也不看,有时候有疾驰的汽车经过,郎硕阳总是在刹那间抢在他前边穿过去,那些司机眼慢的只觉得眼前一花闪了一下,就什么都没有了。有眼快的发觉有人从车头穿过,赶紧刹车,再看时路上空无一人,还以为遇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