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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两侧吆喝声不断,不时有小贩拉着陆千飒介绍自己的生意,皆被随从吓止。而顾锦年却没那么幸运,每次走着走着,就被小贩拉不见人影。
看着顾锦年在眉飞色舞的小贩中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陆千飒感觉着实有趣。
在这满大街的吆喝声中,裹挟着一声呼救声。
陆千飒一行人赶到声源处时,见到一男子陈尸于血泊中,一旁女子跪着号啕大哭。
“发生了何事?”陆千飒上前。
几个随从在四周查看。
女子抽泣着回答:“有盗贼闯入家中行窃,被我夫君发现,那盗贼竟然心生歹意,将我夫君杀死。”
随从返回,“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朗朗乾坤,竟然如此大胆,大嫂,你且报官去,让官府来处理。”旁边人心下不忍,满怀惋惜的出着主意。
女子摇头,“没有用的,报官了官府也不管的,官老爷只拿钱办事,穷人家是无处申冤的,之前已有两起一样的案子,两条人命,报官了官府没有收到钱便置之不理。”
陆千飒捏紧手中的折扇,“岂有其理,身为父母官,竟如此置百姓于不顾。”
顾锦年查看地上的血迹,判断道:“死亡时间不出半个时辰。”他看了看四周,皆是四通八达的巷道,盗贼得手后极易逃脱。
陆千飒抿了下坚毅的唇,沉着脸道:“之前二起应该也是在这附近?”
女子点头回应,“对的,那杀千刀的,专偷这边的贫民。”
顾锦年看向陆千飒,后者会意,“追查盗贼之事就交给你,我去会一会这个父母官。”
陆千飒带着女子去报官时,肥头大耳的父母官抱着个大肚子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下,得知没有油水可捞,便将案子收了放置一旁。
陆千飒一声冷笑,冷言道:“原来父母官是这样为百姓伸张正义的啊?有钱便管,没钱便置之不理。”
一向独大的父母官哪受得了这种侮辱,一阵火气上来,气的肚子上的肥肉都颠三颠,“你谁啊?竟然敢污蔑朝廷命官,来人,把他抓起来。”
衙役围起来要抓陆千飒,随从亮出国主令牌,“见此令牌如见国主。”
众人皆跪拜。
陆千飒绕过跪拜众人,直直上前,冷眼望着惊魂未定的那父母官,随手抄起惊堂木一拍,厉声斥道:“身为父母官,不为名请命,却搜刮民脂民膏。”
“大人冤枉啊,这盗匪着实狡猾,并非一时半会能抓到的……”惊堂木一声重响,竟吓得那肥官员乌纱跌落,这才清醒过来,头也不抬的跪在地上,活像个缩壳的大王八。
话还没说完,顾锦年绑着一男子上前,“这乃这三起案子的罪魁祸首,居在这几起受害者附近,熟悉附近环境,得手后便于逃逸。”
陆千飒微微抬眼,睥睨着脚旁跪着的那人,“这下你还有话可说,来人啊,将这害虫关押起来,三日后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