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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年心里免不了偶尔的思念,兼杂有淡淡的几许乡愁,但就算此次再也见不到孩子,她也不会因此就后悔。毕竟当初痛下决心离开,并不是自己的狠心,而是由于环境,在迫于无奈的情况下不得已的选择。
她不愿意去想,去回忆,因为早就在心里决定,把过去的那些糟糕记忆完全埋葬了。
但希望是一回事,尤其生活中经历的那些刻骨铭心,只要是活着,曾经的记忆就永远也不会消失。并且还免不了的,会随时在不经意间浮现出来。
记得生下女儿,刚满月不久,那时候的马禄花正躺在床上休息。迷迷糊糊中,感觉到的响动就好像在身边一样,让她一下子的惊醒了过来。
但是睁开的眼睛,看见的却是一种古怪,似乎很是不明白,会有东西像这样的悬着,是近在眼前的明显在动。
不过,当这种不可思议真正看明白,分辨出那昂然眼前的,竟然就好像男人的命根一般。她不是羞耻,而是霎时间的毛骨悚然和恐惧不已。
因为一个人的身体正越过自己,好像在向着自己枕头里边的婴儿说话,似在逗着她玩儿。可是这命根的东西,却从脱开拉链的裆缝脱出,在自己眼前还是昂然的高举。
但真正骇人的,这种下面举着的昂奋并不属于丈夫,而这样的一个人,却是自己正当壮年的公公。
毫无疑问,如此可怕的看见让马禄花吓坏了。虽然不知道这种情况公公有意还是无意,但以前,他的确也会有那东西从坏了的拉链脱出,让自己冷不防的看到。
显然,像这一次的明目张胆,马禄花不只是害怕,而是这年轻的心里不得不考虑了。
为什么丈夫去了水库,只要有妇科病一直落红的婆婆不在,公公那裤裆的拉链就会忘记了关上。而有时候自己稍微的衣冠不整,接触到公公那眼神,尤其某种的饥渴一般,让人禁不住害怕的提心吊胆。
马禄花嫁到这样的丈夫家,不过是乡下人换亲的结果,为了哥哥能够有后代。于是还是处于发育时期的女子,一桌酒席之后,从此就变为了人妇。
当然,这样的情况,在那贫穷落后的穷乡僻壤并不稀罕,因为这是早就成为了世俗的传统风习。
但非常的不幸,生育的头胎是女孩,在婆婆的眼里,马禄花因此而开始变得越来越不顺眼。
尤其地处偏远的深山沟,还不只是传统习惯的重男轻女,以及圣人说过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养儿防老,这才是解决他们后顾之忧的真正需要。
所以按照乡下的情况,父母们最大的希望,就是最好能够先有男孩,赶快又生女孩。特别计划生育的年代,这样的女孩,更是让同样贫困的家庭具有将来换亲,延续香火,不可替代的特殊功能。
因为男孩长大,由于过于的贫困,讨不上老婆的一门绝后,这里早已经不乏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