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宋漆听到这话,唇角勾住一个盛气逼人的笑,而后转冷:
「既是如此,小姐今夜要是歇在这,以后休要碰我一下。」
我:……
我无言的仰头看着他,我还是想要碰他的。
他看向坐着的我,态度缓和下来「走吗?」
花魁从头到尾不敢吭声,但我不想走。
我毕竟花了八百两银子,攒了半年的钱,这谁舍得走啊。
宋漆见我盯着湖月不走,他走近了,蹲了下来,耐心的把我抱进怀里,抱走了。
他身上有沉冷的檀香,我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女,我真的,我太伤心了。
被人打扰这种好事。
一个人沉闷只会更伤心,于是我和抱我出南风馆的宋漆说话。
他白衣胜雪,皮相极好极白,好看的像一副画。
我颓丧的对他说「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这里可是南风馆!
他打断我的胡思乱想,问「你猜我是为了谁来的?」
顿了顿,他声音冷冽「公主贵为皇室,当洁身自好,爱惜名声,怎可偷偷外食?」
我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女,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了。
宋漆又恢复了和我一月一见的日子,月末,宫中去要郊外的北长寺祈福。
我和宋漆一同前往,见到了二公主华烟。
说起二公主华烟,这里面有一段情。
两年前,十九岁的宋漆已经官拜尚书,成为内阁的核心成员。
他能谋善断,已然有政坛领袖的风采,文坛也唯他马首是瞻,一代传奇的基础就此打下。
我父皇见到这样的人才,想起他还有两个女儿。
肥水不流外人田,于是在一次宴会上,父皇和蔼可亲的望着宋漆:
「我儿华盈美姿容,性敏慧,我观她与爱卿甚配,不知爱卿以为如何?】
华盈,也就是我,那一年年十六,正待嫁。
华烟比我小一岁,年十五,正待嫁。
父皇见我大一点,把便宜给我了。
但宋漆隔着芙蓉花栽看向华烟,看了很久,华烟低下了头。
宋漆才下定决心说「谢陛下成全。」
我不知道这里面有一段什么纠葛,导致宋漆最终和我成了亲。
但宋漆对华烟有意我是清楚的。
所以成婚两年,我和宋漆都处在不熟的状态,一月一见。
宋漆是孤儿出身,家中无父母,直接入赘到我公主府。
我不用侍奉公婆,父皇母后对我很是严苛,成婚后我依旧在书院读书。
宋漆对我的一月一见,是发挥他的光和热,竭力让我知道婚姻的恐怖。
是的,没错,他见我,只为考核我的学业,算我半个先生。
北长寺处在高山上,为显虔诚,我们都是登山而上。
华烟爬到一半爬不动了,气喘吁吁的蹲下来。
正赶上宋漆路过,华烟蹲在地上巴巴的仰头看他,娇弱的抱怨说:
「好累,完全走不动了。」
「要是有水就好了。」
宋漆的侍从刚好带了水,看的出来,侍从很跃跃欲试,就差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