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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老表啊,咱有这条件,还有这手艺,干啥要想不开呢?
一事两面,压力肯定是有,但关键能白嫖啊。
瞧瞧,堂堂四大花魁,对外只卖艺不卖身,号称清水小白莲的司琴姑娘,这会儿侧躺的姿势不是挺烧的嘛。
“你再躺会儿嘛,人家还要与少爷练习技艺呢,来嘛……”
司琴卧佛似的半掩着,勾着手指,眉目含情。
陈益壮顿觉两腿发软,连连摆手:“舟车疲顿,歇会儿……”
“死相……”
一晚上就要了八次,眼瞅着都给整包浆了。
当然了,也不是每个姑娘都能白嫖的,像司琴这种级别的,那就得花些功夫。
这不,前几日另一个花魁,因一个出手阔绰的英俊公子哥,而跟司琴争风吃醋,继而撕破脸皮,直至大打出手。
毕竟都是招牌花魁,领导两边谁都不愿得罪,于是就把陈益壮叫来解决麻烦。
陈益壮则本着公正心,良心,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打量,纠结再三后站在了司琴身边。
当众严肃的批评了对方,对于挖墙角这种事,不单是道德人品的问题。
按照《大奉刑统》某篇某条,一旦打起官司,首先就得挨上三十杀威棒。
对方花魁一听立马蔫了,对方一蔫,司琴就高兴了。
还不是一般的高兴,属于是经典上头的那种。
当时就拉着陈益壮进了包厢,要单独给他展示才艺。
一番观摩学习后,陈益壮感叹良久。
花魁就是不一样,属实是大龙船打滚儿,浪劲儿大上了天。
陈益壮坐到桌前,摊开一张白纸,摸了摸身上。
“司琴,把你的笔给我用一下。”
“来啦……”
“写字用的笔。”
“你早说嘛,死鬼……”
司琴拿着笔,敲了敲陈益壮的脑袋。
“你这是在帮杨记掌柜的写状子?”
陈益壮笑了笑。
“原告有什么好写的。”
“捉奸捉双,被绑到了衙门一准得判个斩立决。”
司琴睁大眼睛:“那就是给尖夫银妇写状子?你可是什么钱都敢挣,小心别再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这个人生就一副菩萨心肠,最见不得女人受苦。”
陈益壮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杨金氏长得多水灵,偏偏嫁给了一老家伙。”
“二八芳龄就得守活寡,碰见你情我愿这种事,转身就要被斩立决,多可惜呀。”
司琴愤愤道:“哼!你就是馋人家的身子,男人果真就没一个好东西。”
陈益壮苦笑道:“误会了不是?咱掌柜的再三交代,务必要把人给保住,说不准咱金凤楼会多添一位花魁。”
“再说,我就是吃这碗饭的,不见得靠你养着我?”
司琴幽怨的叹了口气:“连我还得为自己个儿攒赎身银呢,就是不知要攒到何年何月了……”
看着司琴梨花带雨的小模样,陈益壮差点没脱口而出,你的赎身银爷给包了,想想还是拉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