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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多好的,贤良淑德,出身好,他这是干什么?”
江虎细流一口茶,深叹一口气:“男人嘛,总是有犯错的时候,他好在坦诚,小雪也理解!”
半响,白大富长呼气:“哎,也对,现在这个世道,男人总是三妻四妾。”
“你啊,也多劝慰劝慰小雪,心放宽,千万不要因为这个事情夫妻二人之间生出了嫌隙。”
江虎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他心里明白,他只能将这个脏水泼向江炎。
虽说,他与白大富关系一定一的铁,可关于许惟清的身世,他到底是不能如实相告。
看着江虎抿着茶,白大富随手塞了一个点心给他,语重心长:“压一压苦水,不丢人,你看那小丫头多机灵啊!”
江虎撇嘴一笑:“干什么这是。”
虽说言语不情愿,还是塞了一口气点心。
白大富盘算了一下时间:“嘶……话说,这月十五就是敬神节了,你有什么安排?”
江虎猛吞一口点心:“与往年一样,在府中变戏法,唱大戏,法师驱驱晦气,热闹热闹就行了!”
白大富听后,灵机一动:“欸……我说,要不今年我们一起过吧,顺便凑合凑合小东和染染。”
江虎一听,兴趣大来,乐呵一句:“行啊,那就这么说定了。”
二人许久未见,未免话多了一些,这一叙就到了下午。
许惟清睡的迷迷糊糊的被江虎抱上了马车,迷迷糊糊中礼数未丢,晃动着自己的小手,向白大富和白染道了别。
白大富那是一步一个不舍得,扯着嗓子:“常来看爷爷啊!”
这一回府,众人等了个着急,看着迷糊的许惟清。
江炎那是心疼的紧呢,开口一句:“爹,这月儿要是困了,您就带着回府,和白伯什么时候都能叙。”
江虎听了江炎的话自然是没有生气,反而欢喜一笑:“是白伯不舍得月儿走!”
江炎一头雾水。
江虎见状,连声解释:“月儿今日在白府,大展身手,与你白伯下棋,连赢三场,你是没看到你白伯那个脸色啊,那个难看啊。”
江炎满脸差异:“什么?月儿会下棋?”
江虎竖起大拇指:“不仅会下棋,还是高手中的高手!就我孙女那棋技,若是去棋社那都是通杀。”
江炎还未开口,余宏走出来,抱起许惟清,瞪了一眼:“别听你爹吹,月儿是很好,但一个三岁的娃娃下什么棋,定是人白大富让着取乐的!”
话落音,抱着许惟清就离开了,边走边嘟囔:“走,跟奶奶走!不和你爷爷玩!”
江虎那是有理百张嘴都说不清,看着江炎吐槽一句:“看看,你娘这人就是不信。”
“她抱着月儿去房间干什么呢?”
江炎解释一句:“爹,景泽田子姨母来了。”
江虎一听,脸色一沉,追问一句:“她来干什么?”
江虎听见这个名字自然是不高兴,这个景泽田子来头可是大了,虽说来上京数十年,可是个地地道道的东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