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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术家的这位见这两位竟然旁若无人地自顾自低声嘀咕起来,想出手先弄死这两个,再进去拿尸体。
谁知刚一抬脚,忽然转了个身,脚步往藏尸间那边朝过去——他想,活人有什么好玩的,还是死人好,死人能给他挣一大笔的钱!
就在他踏上石阶,想着自己再多走两步,就成了传说中渔翁了,心情呼啦一下澎湃而起。
忽然有一丝凉风从头顶幽幽地卷了下来。傀儡术家心底一凉,身体本能地往后倒退了回去。
事实证明,本能猥琐也是一项珍贵的救命技能。就在这位看上去人模人样的傀儡术家惜命后退的同时,数枚小巧的刀笃笃笃地钉在了他刚才落脚的位置。然而他这一口气还没有彻底松下来,后背莫名一阵剧痛。
后背是习武人最薄弱也是最为致命的空位,他明明记得自己已经用最坚韧的傀儡丝护住了。
“……”李安庆如临大敌地盯着对面,盯得对方缓缓地跪在了地方。
白癸从他身后探过来,一看人跪了,一脸懵逼:“……你做什么了?”
李安庆一个劲摇头,甚至举起了双手,以示清白。
两人面面相觑。白癸斟酌再三,安顿李安庆站好,自己小心翼翼蹭过去探了下这位傀儡术家的鼻息。
“死了。”白癸拧着眉吐出了这最糟糕的结果。
李安庆大骇!
“不是我杀的!”
白癸:“没说是你杀的!”他蹲下身,小心地盯着扎进对方后背心位上的小刀。这种刀小巧,刀柄只有半指那么长,没在肉身下的刀刃薄切锋利。
但这个位置不至于一刀毙命。白癸眯着眼凑上去。
一只手忽然按在了他的肩上,白癸生生被吓出一身冷汗,却听头顶上传来魏坚的声音。
“一不留神就出人命啊。”
白癸抬手弹开了他按在自己肩上的爪子,起身说:“不是跟梁姑娘过去看情况了吗?”
魏坚一脸无聊。
“不放心你们孤儿寡母,折回来看看。能把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讲一遍吗?”
这傀儡术家简直是在电光火石之间跪的,以白癸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眼神,压根看不出什么。
魏坚问李安庆:“元刚呢?”
李安庆扭头看后面:“刚才不是……”他的背后空无一人。
“……该不会被吓跑了吧。”白癸一脸莫名,忽然后知后觉地回头看魏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很想摸刀的时候。”魏坚的注意力都在那把小刀上,“看着都不对劲的凶器你也敢摸,你也手贱吗?”
白癸心底是承认刚才是自己脑子抽了,但面子上是绝对不会认的,特别是在魏坚这个日常手贱的人面前。
于是他转移了话题。
“梁姑娘呢?你不是和她一起出去的吗?”
魏坚整个人顿了,忽然站起身说:“自然是去找切磋的人了。”
李安庆表现地没有他们俩淡定——从刚才魏坚提醒他们元刚不见的时候开始,他就有点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