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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便用你那玉笛开河罢。”
“洛前川!”见他软硬不吃,我便是有些急眼。
“罢了罢了,我且做一回好人。燕锦你给我听着,算是我犟不过阿遥,你带他去那河底下,若是伤了一根头发丝儿丝儿,我定拆了你那燕摇斋,也拆了你。”
我偏了头没理会,挽了燕锦的手往河边走,洛前川跟上来,懒洋洋地走到岸边,看那鲛人密密麻麻,打了个哆嗦,他两脚站稳,左捏了个决,五指微张,就见着紫色的光在河面泛起,出现了一个不小的入口,水泄进去,倒是有几分壮观。
洛前川闭了闭眼,催促道:“赶紧的下去,本爷困死了!”
燕锦一手扶在我腰侧上,嘱咐我:“到了水里你别乱来,不要离了我的手,否则鲛人怕会攻击你。”
我慎重的点点头,揪紧他的衣裳,对于攻击,我便又开始在脑子里想如何去躲避鲛人,毕竟在水下,我也只有躲得份儿。
世间最难的法咒就是避水诀!
这一路好在是开了道,那些个鲛人跟着我和燕锦往下潜,虽说不敢离我们的太近,却还是龇牙咧嘴,越是往下,就越凶狠。
看着他们身上的鳞片密密麻麻,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搂紧燕锦的脖子,低声问:“这河有多深?那毒瘤又指的是什么?”
他抱紧我了一些,在耳旁轻轻地说:“有我呢,管他再深也无妨,阿遥你若是怕,就闭着眼睛,等到了河底我再告诉你,到了河底,咱们就能见到毒瘤了。”
怕倒不是真的很怕,就是极其不习惯的罢了。
话说燕锦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气味,不经意的时候就闻得到,若是仔仔细细去嗅,却是没的,此时这样抱着他,我又觉得浑身都舒服了。
就是不知道为何,靠近他的时候,就总能觉着身上的灵力会浓厚一些,我曾经问他,燕锦却摇着头说是不可能,说是我想太多了。
我就想这个问题想了一会儿,双脚踩着了软绵的河床,他转而扣了我的手,腰间的温暖骤然消失,有些空荒荒的。
“阿遥,你看。”
就瞧着前方不远处躺着什么东西,鲛人聚堆的游动在它周围,没敢靠那东西太近,但是看的出来,鲛人都是是护着那东西的。
我仰头看了眼燕锦,疑惑问:“他们护着的东西就是毒瘤了?可究竟是什么?”
“鲛族的首领。”
“就鲛族还有首领?”
他郑重地点头,同我认真地说:“阿遥,任何一个部族,或大或小,都定有一个举足轻重的首领,是万万不能轻视的。那鲛人应该活了很久了,也不知晓当初是为何被囚禁在这里,他们很聪明,流荒自开辟以来,多少次翻覆天祸,他们一族却存的安然无恙,虽说鲛族独来独往,但是能够自保且让他人足够畏惧,也算得一种本事。”
我其实没有听的太懂,只是知道那被一群鲛人护着的什么主子,是个厉害的角色,我指了指前面,“那燕锦,我们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