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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唯一不能原谅的,是他为了许佳栩忽视我们的女儿。
女儿乐乐已经五岁了,幼儿园中班。
可她的爸爸却未接送过她。
我跟傅寒鄞提过,他觉得没必要。
每次我去接送孩子时,都会听见别人偷偷议论我女儿没有爸爸。
这话我听了倒也无所谓,可是乐乐还小,怎么能遭受这些。
全世界都知道,他很忙,掌管着偌大的商业集团,日理万机。
况且,傅家有司机保姆,何必要他浪费这个时间。
是啊,接送女儿,培养父女感情,对傅寒鄞来说是浪费时间。
但我却知道,许佳栩上学的时候,傅寒鄞却是每天接送。
他以前,怎么会有这么多时间浪费呢?
那一晚,我第一次和他翻脸。
“傅寒鄞,你如果喜欢那个小丫头,就和我离婚,娶她啊!”
“你们这样苟且算什么?”
“啪”的一声。
他气疯了,抬手打了我一巴掌,“你胡说什么?”
那是他第一次对我动手。
五年前生完女儿,他来晚了,我骂他最难听的话,他也只是握住我的手,说抱歉。
可牵扯到许佳栩,他就……
“怎么?你也觉得恶心吗?”我冷笑一声,“那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我又恶心了他一次,顺便还了他一巴掌。
最后他捂着脸,气得摔门离开,彻夜未归。
4
傅寒鄞打了我这件事,传到了我爸妈耳里。
他们在英国度假。
这些年,我们家的产业也陆续转移到国外。
当初和傅寒鄞是商业联姻。
但现在没必要了。
“念念当初是我们云家遇上危机,傅家帮了我们一把,但他现在这样,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再过下去了,我们家现在也不需要傅家的帮忙,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趁着孩子小,离了吧。”我爸妈苦口婆心地劝导我。
我看着镜子里的红印,渐渐泄了气。
“你们放心吧,我已经找律师了。”我安抚着他们。
这五年,就当喂了狗吧。
我正和律师沟通草拟协议,傅寒鄞却打来电话,“乐乐几点放学,我去接她。”
我笑了,现在做这一套给谁看。
乐乐已经放学一个小时了。
她晚饭都吃好了。
闻言,傅寒鄞沉默了。
过了半晌,我快要没耐心了,他才说:“念念,昨天,对不起。”
我心里毫无波澜。
闻言不语。
傅寒鄞等了许久也不见我说话,急了,“昨天如果不是你说那么难听的话,我也不会……”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伤害已经造成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5
傅寒鄞没有放弃,第二天他准时接到了乐乐。
父女俩有说有笑地回了家。
乐乐很开心地告诉我:“爸爸说放暑假全家一起去旅游!”
“妈妈,我想去看大沙漠。”
“我要爸爸抱着我骑骆驼,好不好嘛!”
还有两天就放暑假了,旅游并不耽误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