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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几个男生不约而同地搂着自己的身体左摇右摆起来,还矫揉造作地互相挤撞着,“嘶,好酥啊野哥~”
“野哥~”
“哎呀妈呀,不行了我。”
“我们怎么就叫不出来那股味道。”
“美女,叫一声阳哥听听。”
安烛:“……”
微不可觉地,任沐冶唇角轻扬,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抓起桌上一瓶酒仰头就灌了自己一口。
清酒下肚,人也舒爽起来。
接着,那位自称阳哥的微胖男生又开始招呼起安烛来,“来来来,小软妹,你也陪咱们野哥喝一口。”
安烛身子微微往后移,抬眸郑重其事地告诉任沐冶,“我不会喝酒。”
任沐冶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语。
被忽视的小胖不乐意了,“啧,怎么不会呢,这喝酒啊就跟喝可乐雪碧一样,咕噜一口就下肚了,来来来,喝一口……”
安烛细眉轻皱,她最讨厌这种劝酒行为了。
“行了,”任沐冶终于发话了,他给小胖等人打了个眼色,嘱咐他们,“滚一边去。”
待几人不情不愿地散到角落,任沐冶又喝了口酒才发问,“那小子叫什么?”
安烛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谁,但是她不能告诉他。
见她仿若未闻,任沐冶不耐烦地催促一声:“说。”
安烛摇摇头,“不说。”
那毫不犹豫的拒绝让任沐冶不禁诧异,他倾身撑着桌沿,轻挑眉梢,“你似乎不怕我。”
安烛依旧摇摇头,实话实说,“你又不是穷凶极恶杀人放火的歹徒,我为什么要怕你?”
这话是没毛病,但他一中恶霸的威名岂容一个小女生视同一律。
任沐冶向后靠,修长的双腿塞不进桌底就往两边敞开着,他顶~着腮帮子,恶狠狠地吓她,“你不好好配合,我也可以是。再问你一遍,他叫什么?几年级?哪个班的?”
安烛坚持不说,“我不能告诉你。”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了?”
安烛条件反射地反问一句,“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我?”
“呵,”任沐冶眼眸微眯,有些恼了,“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我。”
安烛字字清晰地回答:“我不怕你。”
那眼神真真是坦坦荡荡,毫不畏惧,不像是装腔作势,但这眼神又不会让人觉得这小女孩多么勇气可嘉,反而像是在表达一种信任,仿佛在说:因为相信你不会伤害我,所有我不怕你。
任沐冶一不小心又被晃了下,他也不懂自己为何要去解读一个无关紧要的眼神,又为何会有这样的感应,或许就是她的眼神太具有迷惑性了。
他不禁又想起她之前说的那句话——他不会伤害我的。
可能她不仅仅是这么说而已,也是这么相信的,不然怕也不会就这么乖乖地跟着他过来。
只是,她凭什么笃定他不会伤害她?所有人眼里的大魔王,她凭什么相信?
还未想明白,只听跟前的女孩轻轻柔柔地问:“你为什么要和他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