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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张草头家里也养了鸡,为了让张草头能够还魂,不被脏东西给乱了心智,也只能放血了。
在鸡笼里抓了半天,这才抓住了一只鸡,搞得我满头都是鸡屎鸡毛,也顾不上那么多,抓起一旁的柴刀,直接划破了鸡屁股。
这样不仅仅可以放血,还能够保住这只鸡的命,虽然会疼上好几天,可是为了救人,也只能这样了。
接了满满一碗的鸡血,带着净水,朱砂,我再一次回到了厨房。
这时候,整个厨房里已经乱作一团,二舅手里抓着黄纸符不断地与张草头周旋,砸破了锅,弄毁了灶头,摔坏了碗柜,也不晓得等张草头清醒过来会有什么感想。
“二舅,东西来了!”
搬来一把椅子,把东西放在椅子上,喊了一声。
“过来!顶一会儿!”二舅招呼着,说完,一个跨步就过来了。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毕竟这会儿还是得看二舅的,接过二舅手里的黄纸符,蹭的就跳了出去。
刚一跳出去,这张草头张着满是蛆虫的双手就直冲我扑了过来。
情急之下,一张黄纸符打出去,倒也能够喝退了张草头。
就这样持续了大约半刻钟,二舅总算是准备好了。
只见二舅,一甩手,一张足足有半米长的大黄纸就被抛了起开,黄纸上,用朱砂混合着鸡血画上了驱邪符。
手里结印,嘴里念着驱邪咒。
咒语念完,那黄纸符突然就旋转了起来,带动一阵阵劲风,吓得我赶紧退了回去。
“退!”
二舅大喝一声,巨大的黄纸符从上而下,直接扣在了张草头的头顶上,而后,一缕青烟,一阵噼里啪啦的炸响,张草头嘴里发出一阵阵尖锐的,刺耳的悲泣声。
大约持续了一分多钟,张草头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驱邪,算是成功了,接下来,就得等张草头醒过来自个儿去处理了。
足足等了半个晚上,这张草头才缓缓的醒了过来,身上的血,蛆虫,自二舅驱邪成功之后,就都消失不见了。
不过,被我一把火给烧没了的头发,还是没有了,变成了一个大秃子。
张草头摸了摸脑袋,起身一瞧我跟我二舅两个人,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叹了一口气。
“张草头,说吧,二十年前,究竟咋回事儿?”
二舅这人向来性子比较直,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了句。
张草头一听这话,立马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不过,还是把二十年前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二十年前,张草头新婚不久,为了养家糊口一个人出门求艺,希望能够混口饭吃。
这时候,他新婚的妻子已经怀有身孕,张草头逢人就说,他老张家,有了种。
可是,好景不长,也就是张草头出门求艺的第六个月,张草头媳妇儿,小产了。
当时,村儿里人帮忙找来了产婆,还有村里的土医生,可是,由于条件实在太差,最终导致一尸三命。